起来。
夏时云的小嘴巴已经被亲得很软,余妄越亲越投入,恨不得就这样被老婆坐一辈子。
他的思维与常人不同,一般人若是感受到痛苦,就会下意识远离让自己感到痛苦的源头。
但余妄却偏不是。
因为这轻微的窒息感是来自于夏时云给予的,这恰到好处的痛苦倒成了甜蜜的催化剂,他甘之如饴。
轻微的呼吸不畅让他亲得愈发凶猛,温柔的唇舌逐渐变为贪婪的嘬吻,唇舌与小嘴巴逐渐温度趋同,火热十分。
夏时云任他亲着,已然有些神志不清。
他想道,不答应余妄就这样了,要是答应让余妄搬回来还得了?他今天让步一回,谁只知道余妄明天会不会又作妖提出什么“心愿”,继续胁迫他?这样一步步的退让下去,他得签订多少不平等条款呢?
夏时云像一只领地被进犯的猫,悄无声息炸了毛。
真是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