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温情,他也不想破坏。
于是他说:“好吧,那亲一下。”
余妄立马凑上来,手掌迫切地黏上夏时云的腰,轻轻揉捏着移上脊背,去摸他一节一节微微凸出的脊梁骨。滚烫的唇吻了上来,贴着柔软的唇瓣开始厮磨。
呼吸交缠,高挺的鼻尖很妨碍接吻,男人微微偏开了角度,去吮他的唇瓣,舔他甜津津的缝隙。
这个吻既不像昨晚那种几乎把他吞噬一般裹挟着浓重欲望,又不似他们说开以前的那种蜻蜓点水,堪称浪漫温情。
男人粗砺的指腹抵着他的腰眼拼命揉捏,夏时云的尾椎骨都发酥了,嘴唇不自觉张开缝隙,他的舌尖颤巍巍地主动出击。
结果,余妄却突然站直了身子,冷静地一扭头,声音硬邦邦的:“宝宝你去换衣服吧,我把锅贴铲起来。”
夏时云愣愣地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茫然地微张着唇。
怎么不亲了?
……不,不亲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