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云一样的唇,去疯狂地缠他甜津津的舌头,投入地腮颊甚至微微收着,直入青年细.嫩的喉口,刚才他舍不得莽力全入的地方现在舔个没完。

夏时云的唇舌被他吮地发麻,胸腔被他挤得透不过气,难受地眼角溢出泪,抬手警告地扼住余妄的脖子。

如他所愿,严厉的“管束”他了。

夏时云第一次这样,手劲有些不懂分寸,总感觉自己掐重了,余妄应该是会有点痛的。

结果男人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不退反进,猩红的舌贪婪地把他的舌尖拖出口腔缠吻,黏糊得似乎想要就这样和他融化在一起。

夏时云受不了,死死抵开他,白皙的手心挡住男人的唇,凌厉的眼风刮得余妄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停。”

男人不甘心地抿抿唇,乖乖闭上嘴了。

夏时云倏地笑起来,眼神柔软如晃动的月影:“既然这样,我以后可要心安理得的欺负你了。”

余妄一怔,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下一瞬侧颈的筋就炸出来了。

青年撑在他的肩膀上,微微起伏,换了个坐得更稳当的位置,卡得刚刚好。

余妄咬紧牙关,不敢去看此时漂亮得过分的夏时云。

他仿佛置身进一团压迫感极强的奶油包里,不待他缓过劲,奶油河就湍急地流动起来,他被裹挟其中,近乎溺死。

他眼眶猩红,泪都被逼出来了,可怜地哀求:“宝宝坐进去……”

夏时云充耳不闻,将余妄自己要求的支配感拉满。

男人身上的汗出得像从河里捞起来似的,狼狈不堪,爽得生不如死,通红着眼几次都想直接冲进河流中心的旋涡里去送死算了。

但他不敢,只得不停恳求:

“宝宝,可以了吗?”

“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