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至少有两个了。

“皇兄今日有吓到你么?”苻煌问。

苻晔摇头:“没有,我只是……不习惯。”

“以后习惯就好了。”苻煌道,“你我兄弟,日后年年月月都要在一处,皇兄怜你爱你,才会要求你赤诚相对。”

啊啊啊啊啊!

苻晔心中跑过一万只尖叫鸡。

他真的要多想了!

他不知道说什么,盘扣都扣错了一颗,也不敢回头去看皇帝。

他想皇帝真是恶劣,他就不该心疼他,应该心疼自己。

秦内监等人在下面伫立着,层层叠叠的牡丹花海如浪般翻涌,将他们与亭子相隔开来。透过那片绚烂花海,隐隐看到亭子里映出两人的影子。

秦内监压低了声音道:“你们在这儿候着。”

双福踮着脚尖往上看,偷偷对庆喜说:“好像泡完了。”

秦内监沿着台阶上来,只到了亭子下头,隔着青金石屏风恭敬且小心地问道:“陛下,王爷,可要人伺候?”

苻晔如遇大赦,尽量平缓了语气,道:“上来吧。”

秦内监这才回头,朝着下面轻轻勾了一下手。

庆喜等人便都无声无息地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