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本正经道:“那镇店之宝上说了,这几日是你最想要的时候。”

云葵脸颊通红,声音弱下去:“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吧。”

她都不知如何反驳,人已被他压在了榻上。

指尖研究片刻,便有温流涌动,他轻笑一声,捻了捻她温软嫣红的唇瓣,“看来书上说得不错,你的确是这个体质。”

云葵小脸红红,没法反驳。

不等她再挣扎,密密的吻已经不容置疑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

很快她便有所察觉,这几日果然不同寻常,只是被他要得麻木了,第一反应便是抗拒,可当那滚烫压下来时,她还是忍不住瘫软了身子。

可男人恶劣得很,偏偏选在她最难受的时候,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素日都称呼过我什么?喊来听听。”

云葵被他抬了起来,脑海中还混沌着,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喊过什么……殿下?”

太子:“还有呢?”

她还喊过他什么?记忆胡乱地拼凑起来,她灵机一动:“大、大佬?”

话音方落,立刻挨了狠狠一下,云葵紧紧咬着唇,也没能抑制住那溢出喉咙的声音。

她欲哭无泪,急忙伸手去推他,“你先别急,我再仔细想想……那是,祖宗?”

明显还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这一下几乎頂到最深,她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我也没喊过别的呀……”

太子仍是不肯罢休,“再想。”

云葵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一边攥着被褥竭力忍耐,一边在脑海中搜刮着曾经的记忆,最后不确定地张张口:“太子,太子哥哥?”

细细软软的嗓音,仿佛轻柔的羽毛在心口一下下地撩拨。

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嗓音微微发哑:“往后可以在床上这么叫,但还是不对。”

该夸得夸,该罚的还得罚。

云葵紧紧攥着手指,浑身发颤,“萧……”

“贵”字的嘴型已经做了一半,还是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这人好像最听不得那个称呼,甚至觉得喊他全名都比这好一些。

她忍着颤,轻声开口:“萧……祈安?”

男人呼吸渐沉,漆黑的凤眸中藏着炽烈的火,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

“孤的名字你可以随意称呼,不过孤现在要的不是这个。”

云葵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下彻底迷茫了。

太子适时提醒她:“孤在外面是如何唤你的?”

云葵终于想起平州昌乐街上他说的那句“夫人”,沾了泪珠的眼睫轻轻颤动着。

「他想听的是……夫君?」

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晚,她同他推心置腹坦白心迹,的的确确是说过这么一句

“如若殿下只是小小官吏、贩夫走卒,您在外面喊我一声夫人,我也可以欢欢喜喜地唤您夫君。”

分心之际,又是迅猛的一浪,云葵咬牙回过神,“殿下想听这个?”

太子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云葵偏过头,想要错开他的目光,却又被他强势掰回来,被迫与他对视。

她仍是低低垂着眼,咬唇道:“我不敢……殿下别逼我了。”

太子沉声问道:“为何不敢?”

云葵不知该如何作答,默了半晌才道:“殿下贵为储君,岂是寻常女子的丈夫?将来少不得三宫六院,我怎可一人霸占殿下。”

太子皱眉:“孤何时说过要三宫六院了?”

云葵更不敢想了,“殿下自己就是独苗,再不充实后宫,绵延子嗣,大臣们不会肯罢休的。”

太子滚了滚喉咙,嗓音沙哑:“你就不想替孤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