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问,无奈身下实在酸胀得厉害,双腿微微发颤,连站都站不稳,只好作罢。

翌日一早,云葵翻来覆去睡不着,还是起身去了趟园子,摘了些新鲜的桃花,打算给他做道桃花酥赔罪。

研磨着石臼里被碾压成泥的花瓣,云葵越瞧越觉得像昨夜的自己,也是这么被人用捣药杵来来回回地碾磨,险些榨干最后一滴汁水。

结果那人还是冷着脸走了。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她手艺活不精,忙活了小半日,才做了一笼像样的桃花酥送到崇明殿。

曹元禄立在廊下,见到她时瞳孔微微一震,没想到姑娘这时候过来。

盛大人还在里面呢!

“姑娘,殿下在里头与人议事,您不如……”

云葵立刻道:“我在这等他吧。”

曹元禄也很为难,殿下没说何时让父女俩相认,或许有他自己的考量,又或者还有些线索需要查实,他做奴才的也不敢贸然告知姑娘真相。

云葵小声道:“曹公公,昨日我惹了殿下不快,他还与我置气呢。”

曹元禄想起昨夜两人原本还如胶似漆,他在廊下还听到了不小的动静,却没想到后半夜殿下竟然沉着脸去了书房。

直到今日下朝,殿下也是面色冰冷,眉眼间阴翳丛生,导致詹事府的官员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思及此,曹元禄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奴才能斗胆问问,您都干了什么呢?”

云葵哪能说自己是看了一女三男的话本,才惹了他不高兴。

曹元禄见她愁眉苦脸的,低声叹道:“咱们殿下是有些脾气……”

云葵忙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