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那晚之后,那个礼拜四,他带着身上的伤告诉我,他很难过,他要我为他口交,直到他高潮。”

宁清辰站在阳台抽烟,看香烟被那点明灭的火光越烧越短,续出一截长长的烟灰,烟灰又支撑不住地落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