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淫词浪语,皇帝一刻都没让他母亲歇息。外头齐齐跪了一层的奴才,默默无声,更显寂静。
雪下了满地,几乎浸透他们的膝盖。没人敢起来,也没人敢看那遗落在走廊里的绣鞋。
兽口烟
【皇帝还敢端着碗热汤,一点异样没有般,笑融融地进来要喂他。】
初一祭祖。
皇帝几乎一晚上没睡,干到后来时太后醒了,怕被外人发现他正被亲儿子强奸,自己捂着自己嘴巴挨干。
他雪白身体,玉一样横陈在火红床帐中,抖抖索索地被皇帝抬起屁股,皇帝干到一半又帮他舔逼,他细指头蜷着塞自己嘴里,上头抽抽噎噎、细声细气地说不要,下头爽死了又夹着皇帝舌头,不住地往他脸上凑。
皇帝荒唐到想跟他亲妈洞房花烛,卧铺里撒了一堆花生桂圆,太后身下碾碎了一堆,桂圆碎片割的这具娇贵身体好几处细碎红痕。
皇帝干花了眼,去咬桂圆喂太后补补力气时,一不小心狠咬一口他奶子,他知错就改,凑上去与他亲妈接吻:“对不起,母亲,儿子错了……”
他止不住地喘,太后哭了满脸,又躲又藏,皇帝知道他已经清醒,更加刺激得他把太后屁股悬空抱起来狂肏,从他嘴一路亲到丰满胸脯,“儿子咬疼你了,帮你含含、含含就不疼。”
太后受不住这份屈辱,哇一声大哭。
哭又有什么用,眼见着龙凤烛都快燃尽,皇帝还跃跃欲试地想拖他起来再干一顿。
太后终于服软,抱着他儿子又亲又哄:“你且饶了母亲吧,我下身好疼,饶了我吧。”
皇帝将太后的腿大大分开,对着烛火仔仔细细地看。刚开始粉粉嫩嫩、白白净净的馒头逼整个都肿起来了,缝里夹不住的流出一线白精。
的确肿了,但又不是真玩不得。
皇帝见他又做出一副要哭的脸,说:“前头不行,后面还没进去呢。”
作势往他雪白屁股蛋子那儿摸过去。
太后立刻翻过身狗一样地在床上爬,皇帝见他手忙脚乱护着逼的样子实在搞笑又可怜,故意跟上去追着他骑。
太后吓坏了,满床乱爬,柔软卧铺里的红枣等硌得他疼痛不已,一下子被皇帝按住后几乎要吓尿了,抓着皇帝胳膊涕泪横流地求饶:“那里碰不得,好皇上,好云果儿,你饶了我吧!”
皇帝终于肯怜悯他一样地打量他,太后见他犹豫,似乎在盘算下不下嘴,赶紧抓住儿子阴茎,他蓄了长甲,掌心细嫩柔滑,摸上去后皇帝忍不住伏倒在太后耳边轻喘,不住地对着他光滑侧脸又亲又舔。
太后这时候多乖啊,自己扶着儿子阴茎对准逼塞进去,皇帝阴恻恻地在他耳边说:“不是爱爬吗?爬。”
他指头粗鲁地掰开太后紧张夹紧的肉圆臀瓣儿,“不怕爬干你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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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太监一宿没睡,亲自跪在殿外,满院子寂静。
雪浸透他膝盖,冻得他几乎站不起来。直到月华西隐,里面母子相奸的戏码终于结束。
皇帝随意披了层里衣,外头的人见此额头都深深地抵住地面,不敢直视,只听见他叫人送水沐浴。
大年初一,惯例要去祭祖。皇帝登基来头一次祭祖,定要样样不能出错才行。
天家母子间出了这种丑事,他们外面跪着的那群人,能活几个都不知道。
大太监叫人捧来了为祭祀特制的龙袍,替他更衣时看到皇帝眼底的几条焦躁血丝,心里一跳,恨不得趴着伺候。
皇帝不耐烦他磨磨蹭蹭伺候,自己利落地接过来系腰带,又去被窝里把太后捞出来亲亲嘴。
他身强体壮的,一晚上不歇,也看不出疲态。太后魂都给他干没了,眼皮睁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