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懒得听这种狗屁车轱辘话,就算真有所谓祖宗庇佑,他跟他妈估计早被先祖拎着衣服领子从玉碟上除名了,直接打断他问:“朕问你,有何方法可避?”

太医想了想,道:“皇上,先天疾病,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但臣游历时曾跟过一位名师,他写过此类病案可做参考,想来可避过几分风险。”

皇帝点点头,夕阳余光从他眉梢处斜斜打在脸上,愈发显得鼻梁高挺,两颗眼珠分别在明暗交织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他此时冷着脸,睫毛边洒一层金辉,睨着太医:“宋太医,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冷冷的,“你家一十二口人的性命,全在你一张嘴上。”

宋太医猛地一叩首,咚地一声:“皇上放心。”

太后一向能吃能睡,这次难得睡不安稳。

他想不明白,自己每次跟儿子睡完觉,都听话地叫他把那根指头粗的镂空小玉瓶放逼里头,这里面装的藏红花,怎么还会怀孕呢?

皇帝轻手轻脚爬他亲妈床上,太后侧躺着不动弹。

其实从身子来看,他的确有点孕妇特征,或许是吃好喝好,从胸到屁股都白腻腻圆滚滚的,馥郁芬芳的裹一层柔软丝绸。

唯有腰身中间那一截袅袅的塌下去。

皇帝在他身上只顾着玩弄揉捏,他胸脯生机勃勃地鼓着,前几天还说奶子尖尖儿胀痛,他只以为是吸得太狠,从没想过是有孕的症状。

他伏到太后脸上,闻他呼吸,母子俩都静静的,皇帝突然问:“在想什么呢?”

太后脸颊如桃花瓣儿似的,过于年轻与标致,或许正因如此,才迷得皇帝不顾廉耻地借酒迷奸他。

如今母子乱伦遭了报应,太后吓得直哭,两手抹眼泪也抹不干净,呜呜咽咽地说:“先帝、先帝肯定要打死我了。”

皇帝觉得好笑,于是他笑了一下,他没想到太后琢磨半天想出来这么一句话。

太后怨恨地瞪他:“你还笑!”

皇帝哄他:“不会的,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这是你我的孩子,先帝也不会知道。”

太后眼皮红红,将信将疑:“真的吗?”

皇帝点头。

太后立刻得寸进尺:“那你不准再在御书房碰我了!”

皇帝又笑,御书房那次盖章,给他亲妈留下太多心理阴影,连腰上的玉佩都不挂了,就怕他再用这些络子捆他。

他耐心亲亲太后水汪汪的眼睛:“不碰你。”

太后略略放下心,见皇帝那么好说话,又想起其他拿捏他的主意。

皇帝已爬他怀里去了,掀开衣服,太后肚皮平平,是晚上只喝了小半碗粥饿出来的。

他摸了好几下,想着这里头有他的孩子,又看看太后,眼泪还没擦掉,就在那琢磨些有的没的。

他又去舔太后的乳房,软绵绵颤巍巍的,鼻腔埋进去深深呼吸,问他:“还胀着疼吗?”

太后立刻拿乔:“疼得很,躺着都疼。”

皇帝说:“那儿子帮你含含。”

他认真舔吻许久,太后很少在床上受他这样温柔的对待,他要么急吼吼地想办事,要么慢下来乱咬人,也有些迷醉,腿都张开了,听见皇帝问他:“什么时候会有奶水?”

太后逼都湿透了,起先还不愿意说,皇帝指头粗鲁揉上去,隔着单薄亵裤将他揉了个彻底,抓着儿子头发,又喘又叫:“不知道、我不知道……”

皇帝不敢插进去,扯下他裤子也在他外阴不停厮磨顶撞,快感得不到最深,不耐地拿鼻子在他脸上、嘴上、胸脯上又蹭又闻,有点委屈似的:“我都没喝过。”

太后爽翻了,穴里又痒又酸,不满足地拿湿逼去迎合儿子的鸡巴,阴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