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当时俞佑见他醒来，并没有喊他爸爸，而是问他：“你是不是很难受？我来帮你吧。”

俞承明把他抱到自己身上，问他是从哪里来的。

“外面。”俞佑指着门口的方向。

会客室没有开灯，只有连接睡房和小吧台的廊里有灯光透进来，映出俞佑朦胧美好的面容。俞承明眯着眼睛看他，脑袋放空，一时没有开口说话。

然后俞佑再度将手放到他的脸上。俞承明抓住他的手往身下按，说：“摸这里。”

俞佑就帮他摸。

“准备过吗？”

俞佑没听明白，下意识地对他笑。

顺理成章的，俞承明将他按在沙发上狠狠地操了。

在俞嘉杰打第三通电话过来时，俞承明正把人抱起来，托住他的屁股往上顶。

面对儿子的频繁来电，俞承明不耐烦但还是把东西拔出来接起电话：“什么事？”

他一边说，一边按着俞佑的脑袋让他给自己口/交。

“爸，哥还在你那吗？”

俞承明低头去看，俞佑乖乖地舔着他的性/器，乌黑的头发粘在汗湿的额头上，精灵般梦幻动人的面容跟记忆中儿子的脸模模糊糊地重合起来……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过了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回答：“在我这，等会我送他回来。”

很奇异的，他没有软。

他把电话挂了，重新插入俞佑用力顶了许久，拔出射到一片狼藉的沙发上。

俞佑靠在扶手上气喘吁吁，脸上表情说不上是爽还是懵，眼睛雾蒙蒙的没有焦距，双唇又红又肿，泛着水光。

俞承明沉默地帮他擦干净，穿好衣服，打电话给助理让他上来接人。

然后他问俞佑：“说说你的想法。”

俞佑其实不太明白他的问题，就又想用笑容蒙混过关。

但俞承明一直面无表情地等着回答。他只好绞尽脑汁地想了想，说：“挺好的……舒服的，你站着弄我的时候……”

俞承明抬手打断他，深吸一口气：“我问的不是这个。你做这些，诉求是什么？”

俞佑还在思考“诉求”的意思，俞承明心绪烦乱，没等回答就说：“今天在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我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

俞佑疑惑地想，为啥啊？敲门声响起，助理到了。俞承明让他跟助理走，他就乖乖地走了。

之后没过几天，俞承明就联系好俞佑原来的高中，把他丢进去复读。

这期间小儿子各种抗议，俞承明都没有搭理。直到之后他调看俞佑的治疗档案，才知道这次车祸虽然没让俞佑记忆出错，但他心智倒退，现在的思维方式是非常幼稚且缺乏联系性的。

他打电话给俞佑的医生，对方对他说，其实用心智倒退来形容并不十分准确，更适合的一个词语应该是性格大变，或者人格分裂什么的这个乖巧可爱的宝宝式俞佑就像一个全新的人格。可惜她并没有接触过过去的俞佑，是通过常常来看病的继弟的口述，才知道俞佑从前阴郁暴躁，性格截然不同。而在给俞佑做测评的过程中，她也没有切实地观测到俞佑另一人格的存在，因此最终她下了“心智倒退”的诊断。

俞承明问她，心智倒退到什么地步，像有智力障碍的小孩子那种吗。

医生沉默了下，回答：“那倒不是。相当于换了一个脑回路，直线的，不能转弯那种。”

至此俞承明知道了，在酒店的那次，是他错误解读了这个儿子，俞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代表着引诱。

红灯结束，车子缓缓开出一段路，俞承明闲聊似的问起：“在学校还好吗，成绩跟得上吗？”

说到这个俞佑就郁闷，但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