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佑睁开眼,就见沈沛泽仍旧站在那儿,并没有出现什么被珠子吃掉脑袋、吸光水分,或者折断身体之类的情况……他呆愣了下,吊起的心放松下来,忍不住软绵绵地骂了个脏字:“靠……”
沈沛泽挑眉,觉得他这个反应挺有意思,说:“原本我以为你真是肚子难受,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小玩具。真会玩。”
俞佑现在身子还软着,但好歹行为不像之前那么受限,嘴巴也能自如讲话了。他听沈沛泽称呼这珠子是玩具,就说:“它可不是玩具,它是个小偷!”
“?”
俞佑气鼓鼓地说:“你快点把它扔掉。”
沈沛泽摩挲了下珠子上附着的水分,问:“它偷什么,偷你的骚水吗?”
俞佑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这东西偷了俞老爷子好几千万块钱的花。他支吾了下,含含糊糊地说:“它什么都偷……反正不是好东西,你赶紧扔掉。”
从他见到自己的那一刻起,除了最开始的惊愕,到现在孩子气的警告,他的表情里完全没有自/慰被发现的尴尬羞耻,即便被调戏了,也没有一点点过激反应……沈沛泽这下真的对他起了兴趣,上下抛了下那颗珠子,说:“你不穿上裤子跟我说话吗。”
“我没力气啊。”俞佑躺在地上说,“我现在都爬不起来,要休息一下。”
沈沛泽笑了下:“怎么不让我帮你呢?”
“对哦。”俞佑一副这才想起来的样子。
沈沛泽走近,对他伸出手。
俞佑抬手的力气还是有的,就抓住那只手。手刚放上,他被对方一把扯了起来,接着那手再朝旁边一送,他倒在了床上。
因为沈沛泽就这么随手一放,俞佑并没有躺好,两条腿软绵绵地挂在床沿,正好是微微岔开的姿势这让他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腿和屁股都暴露在了沈沛泽的眼前,就连小/穴也是,红润的洞口微微张开,像是刚刚被人狠狠操弄过的样子。
沈沛泽之前全程围观过俞佑排出珠子的过程,自然知道这儿又红又湿的来由。不过这个可怕的湿润度,他还是现在才了解到。
他有些感叹地说:“好多水,都是你屁股里出来的吗。”
俞佑张着腿被他盯着看,倒是有了点羞耻感,不好意思地承认:“嗯,我不是故意的。”
随着他说话,水光淋漓的穴/口轻轻翕动,似乎又有些水液在渗出,沈沛泽注意到,俞佑底下那块床单已经有些濡湿了。
他看着这淫/荡的一幕,故意问:“怎么现在还冒水,跟我讲话让你很兴奋吗?”
俞佑夹了下屁股,说实话他是感知不到下面在冒水的:“还在流水吗?……可能刚刚喷太多了,还有一些在里面没出来。”
说完他又试着努力排了下真的有一股水流从那个湿漉漉的洞口里吐露出来,透明的、滑腻的,轻柔又顺从地流淌下来,迅速将底下的白床单洇湿成了深色。
这穴,未免也太极品了。
沈沛泽无意识地舔了下唇,说:“你知道吗,我跟我父亲的生日是同一天……”
他走得更近了些,居高临下看着俞佑,像是猎人看着陷阱中的猎物,因为确定他无法逃脱,因而自信又悠闲。
俞佑敏锐地感知到他态度的变化,一时猜不出他意图,有些慌张地瑟缩了下:“额,我不知道,不过我现在知道了……那我祝叔叔生日快乐……”
沈沛泽笑了一声,嘴角噙着笑意,一条腿跪上床,插入他两腿之间,继续说:“算命的说我阳气炽盛,日后必淫/欲勃发、无法自抑,因此劝诫我成年之前不得与人交/合泄精你说巧不巧,我正好今天成年,而你就正好在我跟前发/骚,引得我……淫/欲勃发、无法自抑。”
他说后八个字的时候,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