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满的,林玉的手被何季举过头顶压覆着,一低头甚至能看见她小腹被顶出微微的肉棍形状。

林玉的吟哦开始破碎了,带着哭腔:“……啊,啊啊啊……太深了……”

何季眼神含着浓浓的痴迷,唇舌就没离开过林玉的皮肤,像患了什么焦渴症一样,林玉的胸前、肩颈都是他舔吸出来的淡淡痕迹。

他肏干的速度快了起来,但还是大半根抽出来再整根插进去那样,力图让性器的每一寸都能和阴道内壁完美贴合,寻求最大的摩擦快感。

他喘着,声音粗哑,“……啊……好爽,里面好软啊……”

偶尔顶到小子宫,龟头被那个宫颈小嘴吸吮的濒死快感,简直让何季几度忍不住翻白眼。

林玉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顶得一起一伏,眼神失去焦距了,微张的小嘴流出快慰的口涎。

一个两个,白花花的肉体交叠在一起,身上衣服已经不堪入目,好像除了浪叫再没有别的生理反应。

小穴被蹂躏的很惨,微微有些外翻不说,每次进出都被带进去一点肉再带出来,都磨成了水红色。

肉体“啪啪”的声音混杂着男女高高低低的呻吟,林玉听见水液挤压声,她腿心流的水活像洪水泛滥了。

何季抽插的越来越快了,握着林玉的腰,不再大开大合地抽出没入,而是每次只抽出一点,耸动频率大大加快,次次顶到最深处。

林玉手腕被缚,双手只能无助地在空中乱抓怎么办,要死了,要被自己养的继子肏死了。

何季冲刺时干得最猛,简直恨不得用阴茎作肉钉,把林玉活活钉死在床上似的,任由她受不了了的哭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啊啊啊啊啊……”林玉哆嗦着屁股高潮了,阴道也剧烈收缩着,还在被肏的穴口上方流出一道细流水柱,呈弧线哗哗啦啦地浇到了何季腹部。

她被肏到潮喷了。

父死子继(十七)高h

何季有个怪癖,喜欢在床上的时候问林玉爱不爱他。

林玉每次都被吊在高潮的半路,不上不下,为了快感她次次都说,“小季,我爱你,我喜欢你。”

虽然理智回笼后她时常觉得自己虚伪的要命,但何季似乎从这句话中能获得无尽的满足感和快慰,就连之后挺着腰抽插肏弄时都会温柔一点儿。

但还是每次都内射,射的又多又急,做一次不射个三四回不会停下来。

他说想让林玉给他生个孩子。林玉每每在迷蒙的情欲中稍稍拽回一丝理智,好像能看见眼前这个十九岁的何季,隐隐有当年那个十六岁何季的影子。

偏执的依赖着她,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件事都是想把她束缚在身边。

林玉活到三十一岁,小半辈子匆匆而过,就算生养她的父母,也没有像何季这样沉重地爱过她。他们对她似乎更像是一种责任,一种投资和后期的利用。

更别说后来萍水相逢半路分开的男友,以及根本不拿她当人看的何宏。

她倒不是缺爱,只是突然来了这么一份从来没体验过的感情,她觉得很新奇。就算对方密不透风地爱着她试图控制她,她也没有什么反感的情绪反正,怎么样都是活几十年,有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的爱,她觉得自己大概会活的很滋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