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宿醉,醒了以后愣好一会儿了才回魂儿。
然后是身上强烈的异样感和刺痛,她掀开被子,吓了一跳全身都是赤裸的,腿心红肿穴肉外翻,胸脯和脖子周围全是斑驳的痕迹,一看就是被肏的狠了,大腿内侧到现在还疼。
她不是小姑娘了,就算穴里干爽也知道自己是和男人做了,她循着记忆回想,想到昨晚最后一个见的人是杨柯脑子里立刻就“轰”的一声,将她炸懵了。
且不说她是婚内出轨,胡搞的还是邻居家的孩子,还不满十八岁就算她打定主意要和李协离婚了,就算她真的和李协离婚了,又怎么能……怎么能和杨柯睡到一张床上去?
乔曼青脑子一阵阵的发蒙,又沉又疼,脑海里一直循环着一个念头:“造孽。”
以前经常看新闻,什么腌臜乱遭、让人想不到的事儿都能发生她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卷到这种事情里,到了这会儿功夫,她真是明白欲哭无泪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荒唐。
太荒唐了,这就好比是她当老师的睡了学生,当姐姐的睡了弟弟一样的荒唐可不就是,她把杨柯又当学生又当弟弟,多少是带着怜惜和疼爱的,现在都疼爱到床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