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好玩儿,像是把他的鸡巴当成了什么玩意儿,在手里揉扁搓圆的弄着。

杨柯没想到那点儿酒这么好使,乔曼青一喝醉,整个变成任人摆布的娃娃,都用不着他主动强奸,她自己就凑过来了。

他自从发现自己那点儿见不得光的腌臜心思,每每用手自渎的时候,都会幻想有朝一日能让乔曼青亲自上手摸摸心里再是知道两个人隔着山高水长,欲望上头的那一会儿也忍不住臆想。

只是没想到老天爷这么照顾他,竟叫春梦都成了真。

杨柯眯着眼,任由乔曼青照她自己的意愿随意磋磨隔着内裤是隔靴搔痒,不过又是另一种难耐舒坦的快感。他表情迷乱起来,呼吸粗重,额上冒出薄汗,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模糊起来。

乔曼青一开始就是玩儿他的鸡巴,越到后面,她得了趣儿她轻一点儿啊,男孩儿就粗粗的喘,她重一点儿吧,他就嗷嗷的叫。她能听得出来,他是被弄的舒服了,这样一想就很满意了,觉得自己叫他舒服了,当老师当的很是尽职尽责。

“……啊,曼青姐……姐,你把内裤脱了吧,给我揉揉里面,它痒呢……”少年人微微带着哭腔,喉咙里的话带着饥渴。

乔曼青听了,觉得很对,难受的地方还没真正看见是什么她乖乖地把杨柯的裤头扒了,手就直观地摸上去,循着以前和李协做的时候的本能上下捋动起他的性器来。

肉棍一样的物事,粗长地高高立着这东西她已经许久没摸过了,中间旷了俩月没喝李协做过,她下体隐隐吐出淫水儿,不自知地湿润起来了。

杨柯没忘记他的好姐姐他自己被她揉的舒坦,呜呜叫着,一手伸到乔曼青裙底下,隔着内裤揉弄她的阴户,能摸到潮湿的软润,成熟女人动情的也快。

屋里气氛灼热的很,这俩人搂在一起互相手交,喘息都缠在一起。杨柯被电流一样的快感堵的上不来气儿,禁不住地求:“曼青姐,你亲亲它呢,亲亲就能止疼的……”

兔崽子且贪心且能编瞎话,为了能让乔曼青替他含一含,连“亲亲能止疼”这种话都编纂的出来了。

乔曼青也是醉疯了,被杨柯哄得五迷三道,当真蹲下身子含上了他的龟头。杨柯大喜过望,顾忌她喝了酒怕她呕,也不往深里捅,就在口处浅浅地抽插但就是这样的插弄,也是要命的快感了,他额头上鸦黑的发往后顺,高高扬起的脖颈间,性感的喉结不住地吞咽着。

杨柯阴茎已经胀到通红,脸上潮的很,浑身骨头都酥了,一抖一抖地咬着下唇发出压抑的呻吟。

乔曼青替杨柯口交一会儿,像是蹲的累了,自顾自站起来,看杨柯那个表情,觉得不解刚才杨柯摸她下面,她是舒服的,现在替他含,她却不舒服。

“你舒服吗?就这么喜欢哦?”

杨柯那眼神恨不得吞了她,痴迷又有点儿依恋:“舒服啊,我很喜欢。曼青姐,我也替你含一含好不好,很舒服的。”

乔曼青一听 棢 詀 : ?? ?? ?? . ?? ? ? ? . ? ? ?? 舒服,那感情好。

“咱们去屋里,去床上好不好,不然我怕你累……”杨柯低低地哄,乔曼青已经格外顺从起来,被他这样捧着很有征服的快感。

真到了卧室的床上,杨柯彻底放开了,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和乔曼青身上仅剩的衣物通通脱干净反正他有的是说辞哄骗乔曼青,一边脱衣服一边用唇舌伺候遍她的全身。

他还小呢,但已经很明白一个道理要想随心所欲地肏弄女人,就得先把对方伺候软了、伺候舒坦了,等她高潮得失去意识,还不是任他怎么抽插都行。

乔曼青的阴穴穴口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泥泞又淫靡,肉红色的花瓣微微翕动着,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