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 / 3)

都吃不住,插起来没滋没味的。”

他立刻身体一颤,雪臀一抬,将雌穴从恩客的阳物上拔出,发出“啵”的一记黏腻声响。

残破的玄衣被他裹在了手指上,粗暴地捅进了雌穴里,草草擦拭一圈。那玄衣立时被淫水浸透,湿滑不堪,他只得将衣袖卷起,一点点抵到雌穴深处,再猛地抽出。

如是往复,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被不断翻进翻出,湿红乱颤,唇穴抽动,每一寸肉壁都被粗暴地擦拭干净,直到变得干燥而温暖。

龙池乐屈指一弹,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落在他后腰上:“自己把宫口堵起来。”

玉如萼呜咽一声,侧过头去,两指掰开唇穴,用一根粗糙的小木棍,将那枚铜板直直抵到了宫口上。肉环柔顺地张开,恰恰衔住那枚铜板,咬得严丝合缝。铜板的圆孔中嵌着一团绳结,垂落一条细细的红绳,缒着一枚小铜铃,露在穴口外,如一条湿淋淋的小尾巴。

龙池乐恶劣地扯动着绳尾,听那铜铃清脆的响声,嘲弄道:“你这娼妓虽然沉闷,一口淫穴倒是会张嘴唱歌呢。”

元寄雪赶到时,微微一惊。

他也没想到,龙池乐失控之下,竟会将自己的师尊糟蹋成那副模样。

破败的草席上,躺着一个肌肤雪白的娼妓,一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他高高抬起,露出腿间糊满浊精,嫣红外翻的雌穴,和一枚脏污不堪的铜铃。

他几乎是浸在一滩浊精里,白绸般的发丝湿黏一片,纤长的睫毛上盛了一汪精水,嫩红的双唇张开,娇嫩的红舌卷着第二枚铜板,舌底与雪白的齿粒间,满满一滩白浊,已经接近干涸了。

那简直是个过度使用的精盆,用身体的每一处承接着男人的精水。

龙池乐化作青年体态,赤裸裸地跪坐在草席边,指间悬着第三枚铜板。

狰狞的男根上龙鳞怒张,被舔弄得发亮。那是玉如萼刚刚温顺地埋首在他胯间,一点点舔湿的。哪怕怒张的龙鳞刮痛了他娇嫩的喉口,他也只是含着泪,收紧喉腔,用喉头软肉侍奉男根,

这三枚铜板,全然操控着他的身体,第一枚挑动他浑身的欲望,让他情潮满涨,第二枚令他身不由己,言不由衷,只能温顺地口吐淫词,侍弄恩客的阳物,第三枚铜板,则全然控制他的心神,让他眼前恍惚一片,只能看到狰狞的阳茎。

龙池乐哪怕神智尽失,骨子里的恶癖仍未消散,他更爱看这娼妓身不由己时,眼角渗出的泪光,而不愿肏弄一团只知道呻吟浪叫的软肉,因为第三枚铜板迟迟未用,始终为身下的娼妓保留了一线清明。

玉如萼双目失神,方才被徒弟按在地上,如母犬般交媾,已经全然超出了他的底线。但更让他心神震颤的,也是那条龙鳞怒张的阳茎,顶端刺球狠辣的肏弄,抽插时翻开的软刺,熟悉的凌虐竟然他瞬间想起了那十日浑浑噩噩的壁尻炼狱,和沦为龙巢,被迫灌精的耻辱。

哪怕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被那熟悉而戏谑的青年嗓音击得粉碎。

他一手养大的弟子,竟然……

他清明的道心,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一把青竹伞,落在了他赤裸的肩颈边,为他挡住淅淅沥沥的雨水。

青衣鬼王撩起下摆,跪坐在他身侧,肩背被雨水洇湿一片。

一只苍白而修长的手,覆在了玉如萼的眼睫上,手腕上系着一条红绳,也串着三枚油亮的铜板。

“仙人今日开张接客,”元寄雪慢慢道,“本王也自当捧一捧场,试试这两口淫穴的滋味。”

他掌心下冰冷湿黏的睫毛一颤,像蝴蝶濒死前的最后一次抽搐。

又一枚沾着胭脂的铜板,被抵进了嫣红湿润的后穴里。

天道之眼悬浮在鬼域之上,寻找它遗落的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