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懒懒地说:“好暖和啊。”

沛新市的气温虽然低,但还不到开地暖的时候。不过鉴于周之莓总是喜欢躺在地上、趴在地上,赫维托便让佣人提前开好了地暖。如此一来,她想光着脚还是穿得少都不用担心着凉。

时间已经不早,将近十点。

赫维托催促周之莓去洗澡,周之莓像个耍赖的孩子般说再等一会儿。

这段时间周之莓的澡都是赫维托洗的。她已经耍赖了一个小时了,他不介意再帮忙。

直接将人从地上扛起到肩上,赫维托手掌轻拍周之莓的臀部,让她老实点。

周之莓整个人悬空,脑袋朝下,叫嚷着:“杀人啦!放火啦!救命啊!”

赫维托没好气地用力拍她的屁股:“别说胡话。”

他们晚上可是滴酒未沾。

这个澡比以往几天清洗的时间更加漫长,浴室里的雾气凝结了一层又一层,玻璃上留下不止一个五指印记。

赫维托用手指轻揉周之莓的脸颊,上面的巴掌印已经消减了很多,但仍然有些红肿。他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哑着声问:“怎么样?疼吗?”

周之莓双手勾着赫维托的脖颈,水流从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分流淌而过。

彻底进入的一瞬,她终于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身体里所有细胞都得到了回应,所有沟壑全部被填平,以至于整个人都在抖,差点要哭出来。

“乖,疼就告诉我。”赫维托依旧怜惜地亲吻着周之莓的脸颊,企图让上面的痕迹再消散一些,这样才能减弱他那颗被啃噬的心脏。

周之莓的指尖几乎要没入赫维托背部的皮肤,太过用力以至于有些泛白。

她用力呼吸,却无法抑制自己嘴里发出来的奇怪声音,让浴室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