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位置, 她的肩胛上曾经也有一道伤痕。两年多的时间过去, 使得她几乎忘记了这道伤疤的存在。可他总是十分眷恋般,每次都会用嘴唇在她的伤疤亲吻,用舌尖舔舐。
那里也成了她异常敏感的地方,似乎轻轻一碰都会有明显的反应。
随着她的触碰,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
“真的很疼吗?我让Hansen医生来看看?”周之莓说着准备按呼叫器。
赫维托顺势抓住周之莓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宽大的手掌温暖而有力量感, 密不透风地包裹着她的小手。这让周之莓想起, 他在彻底陷入昏迷之后, 手掌无力地下垂着, 无论她怎么交缠, 他都不予回应。
当时他的手上全是刺目的血,弄得她也满手鲜血。
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把他和自己的手上的鲜血洗干净。而那个时候,他双目紧闭,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
针落有声的病房内,周之莓只听得到医用仪器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声,明明赫维托就躺在她的面前,她看得见触得着,却又觉得他距离自己前所未有的遥远。
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定格了很久很久。
周之莓也开始正视“死亡”这个字眼。
落寞孤寂的感觉像是一阵看不见某种的烟雾,笼罩在小小的空间内,几乎要让周之莓窒息而亡。她突然想起赫维托那天莫名其妙问的一个问题“如果我死了,你会想念我吗?”
而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自己会重新找个男人,那个男人一定会比赫维托更帅,脾气也比他更好,更不会无缘无故发疯。
可事实是,她根本没有办法放下他。
这个人虽然恶迹昭昭、不可一世,却有着靡坚不摧的存在感,让她无法忘记。
如果正常人之间的恋爱是风和日暄的,而他就像是一把利刃,在她心上狠狠划下无数劣迹,即便最后痊愈,却依然会留下痕迹。
周之莓可以确定的是,她也快被赫维托折磨至疯狂的状态。
这种感觉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
现在,赫维托一副不讲道理的孩子气模样,紧紧抓着她的手。
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周之莓不再挣扎,又瞪了他一眼。
赫维托的指腹在她手上轻轻摩挲着,声线带着低沉的沙哑:“疼,但是Hansen来没用,我只要你。”
“我又不是医生,你要我做什么?”
“或许,你可以抱抱我。”
“我才不要。”
“之之……”
周之莓前一秒因为置气而冰封的心绪似乎瞬间软化,她靠近赫维托,习惯性用双手抱着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胸前,轻轻蹭了蹭。
她现在不想说话,更不想和他争吵。
柔软的长发在赫维托的胸口挠着,带来一阵阵让人难以按捺的酥痒。
赫维托用线条分明的下巴轻轻蹭着周之莓的头发,如同一匹凶猛的恶兽,在细细温柔地安抚她。
静谧的空间里,有好几分钟的时间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但这一次周之莓却有种拨开云雾的定心,她感受到赫维托平稳的呼吸声,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炽热的体温和气息。
他还好好的,这就够了。
周之莓再次抬起头时,眼底还有淡淡的不悦,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质问眼前的人:“告诉我,你接下去还有什么疯狂的计划?”
赫维托深深地看着周之莓:“如果我想和你结婚,这算不算是疯狂的计划?”
周之莓一瞬间来了精神,对此嗤之以鼻:“你想得美!”
事实上,结婚这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