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痛痛痛,是我是我!”

周之莓被迫狼狈地面贴铁门,疼得龇牙咧嘴。

她应该感到庆幸的是,赫维托的身上并没有携带枪支,否则她现在很有可能被爆头。

熟悉的声音、柔软的身躯、香甜的气息,瞬间将赫维托心底的戒备压下。

赫维托不敢置信地将周之莓整个人掰正过来,居高临下看向她,蓝色的眼眸中浸染着各种复杂的颜色。

他刚从会议室里过来,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领上戴着一根墨蓝色的领带,看起来十分严肃。

两人对视一秒,周之莓皱着眉揉了揉自己刚才被抓疼的手腕。她看起来十分委屈,微微鼓着腮帮。

意识归拢的一瞬,赫维托不由分说一把将周之莓抱起,将她紧紧压在门上,铺天盖地的吻一并压下来。

他吻得那么重,那么急,不安分的舌头和手一直在造次。

气喘吁吁间,空旷的办公室里满是接吻的暧昧缠绵声。

周之莓双手抱着赫维托的脖颈,双脚圈着他的窄腰,不得不抗议:“唔……轻一点……宝宝,你咬疼我了……”

正疯狂接吻的人停下来,哑着声问:“你刚才叫我什么?”

【??作者有话说】

66个红包~

75 ? In the past

◎小别胜新婚◎

周之莓并不是第一次叫赫维托宝宝。

那几年, 她在他身边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他喜欢的样子,左一句亲爱的,又一句宝贝,嘴甜得像是抹了一层蜜糖。

周之莓自然是知道赫维托最喜欢什么的, 只不过,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过他。

自她从古堡逃离回到中国, 再到两人重逢, 乃至现在成为了名正言顺的情侣,她给赫维托的感觉始终若即若离。

她是自由的, 不受束缚的, 从某种角度上看又像是一碰就会折断羽翼的蝴蝶, 让他不敢再去轻易桎梏。

而这次, 周之莓完全是真情流露,下意识地把赫维托当成一个宝宝。

可不是宝宝么,在外如何手腕强硬的男人,在她的面前摇尾乞怜, 锋利的眉眼耷拉着, 看起来又委屈,又憋闷。只因为她有两天冷落他,他便急切到方寸大乱,恨不能直接飞去中国。

可赫维托现在并不需要飞去中国,因为,他的蝴蝶飞到了他的怀中。

真的是好大的一个惊喜。

“喂, 你是不是瘦了?”周之莓双手捧着赫维托的脸颊, 感受着他顶级骨相的面容。

三周时间没见, 他的下颌线看起来明显比视频里面要尖利了一些。

至于周之莓嘛, 她反倒是胖了一些。最近这段时间, 她每天各种奶茶和甜品。学习刺绣真的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她当然得好好补偿自己。

两个人密不可分地抱着,哪怕周之莓已经一屁股坐在圣神且不可侵犯办公桌上,双脚还是勾在赫维托的窄腰上。

“再叫我一声。”赫维托用痴恋地眼神看着周之莓,侧头亲吻她的掌心,抓住她纤细的手指紧紧勾缠着。

周之莓笑了笑,一脸狡黠:“叫你什么?亲爱的?宝宝?老公?”

她真的太会了。

随随便便就能拿捏他。

随即,周之莓贴近在赫维托的耳边,用和气般蛊惑的声线吹拂着他的耳畔:“宝宝。”

理智与欲念的那根弦在同一时间被她扯断。

赫维托俯身,将周之莓按在办公桌上,如同一匹饥寒交迫的恶犬开始疯狂掠夺,他蓝色的双眸闪着淡淡幽光,用挂着口水的舌头在她脖颈上舔舐。但他也会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利爪,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