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莓怔了一下,她原本是想打他肩膀的,不料突然抬起了头,唇角还沾染着不明的透明液体。

很快,小小的五个手指印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像是缠绵爱意的证明,绽放着诱人的图腾。

赫维托非但不恼,反而抓住周之莓的手,低头闻着她掌心的馨香,闪着幽暗色的眸光看着她。

周之莓差点忘了,这个人骨子里其实还是个疯批,辛辣的巴掌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是玩具让你更爽,还是我的舌头?”赫维托固执的非要一个结果。

这完全不能一概而论。

震动的玩具,柔软的舌头。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官体验。

周之莓红着脸,一只脚还踩在赫维托的腹肌上,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

“你你你,行了吧。”周之莓简直怕了他。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在敷衍我?”赫维托抱起周之莓,将震动的玩具交到她的手中:“乖,你自己玩给我看。”

他要看到她真实的反应,才能直观地对比。

这下周之莓是真的恼羞成怒了,用力踹了他一脚,“赫维托!你再疯一下试试!”

后来赫维托不疯了,因为他发现了更加有趣的玩法。

玩具在前面吮吸着她敏感的点,他则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

在镜子面前,她背对着他,躺在他的胸膛上。

震动的玩具由赫维托掌控着,他死死盯着镜子里她迷离的神情,也看清楚两个人纠缠的部分,更有玩具制造的颤栗。

一地的狼藉,镜子上被喷上几滴透明的液体,周之莓紧紧绞杀着赫维托。

周之莓都不敢想象,如果是纳入式的玩具,赫维托岂不是真的要疯?

难道也要和他同时进入吗?

那她恐怕要溺死在这个夜晚。

过了零点,大年初一,崭新的一天。

赫维托抱着周之莓去了自己的房间。

周之莓算是怕了赫维托,她手上拿着细细的铁链,轻轻一扯,眼前戴着皮质项圈的男人跪在了她的面前。

渐渐的,鞭炮和烟花的声音消散,昏暗的房间里被低沉的喘息声充斥。

赫维托双手背在身后,饱满的胸肌似乎要撑破衣服,嘴角衔着似笑非笑,微微扬眉,模样乖戾又匪气。

“你这个变态。”周之莓咬了咬唇,忍不住往他胸前踹了一脚。她完全不懂,他为什么对这些事情有着异常的癖好。

赫维托提醒:“往我脸上踹。”

“你是希望我扇你巴掌对吗?”

赫维托笑而不语。

如果真是这样,那简直再好不过了。

“啪。”的一声,周之莓将皮鞭甩在赫维托的身上,随即她扔掉了手上的皮鞭,抱住他。

“傻瓜,你无需用疼痛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赫维托似一只被捆绑的恶犬,眼底有隐隐的肃杀,可在看向周之莓时,更多的是等待怜悯的小心翼翼:“之之,说你爱我。”

他总是这样,无论她说几遍爱他,可他仍要从她口中得到答案。

是没有安全感吗?

周之莓叹了一口气,伸手解开赫维托脖颈上的项圈,低头轻咬他的大动脉:“到底要我说几遍?”

赫维托对此没有准确答案,他只知道,他要的爱远远不止这些。

如同一个赌徒,赢到了一笔奖金后,还会想投入更多,企图得到更多的回报。

“结婚好不好?”赫维托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周之莓的答案很肯定:“不好。”

她对婚姻并没有那么多的向往,对于女人而言,婚姻也并非必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