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眼前活动可爱的女人瞬间消失在眼前。几乎是同一时间,叶开畅神色紧张,“唰”地站了起来。

但很快,沈偲又从另一边舞台出现。叶开畅的神色跟着妻子的出现与消失起伏,他咬着牙关,眼底是浓浓的不悦。

很遗憾,他并不是任由人捏扁搓圆的包子,不可能看着别人都威胁到自己头上了,还暗自庆幸没有发生意外。

“精彩吗?”赫维托漫不经心地鼓了鼓掌,视线轻飘飘地看向叶开畅,“从你脸上的表情看来,这个节目似乎非常不错。”

“想听真实的答案吗?”

“当然。”

“我不喜欢受到威胁。”原本今天叶开畅受邀前来,是想与赫维托敞开心扉聊聊。

叶开畅知道赫维托在为人处世上面过于极端,在他眼中非黑即白,是仇人就要赶尽杀绝。

或许,他就像是一只在野外肆意长大的疯狗,只要进行适当的指引,被驯服不过是时间问题。

不过现在看来,是叶开畅自作多情了,他冷着脸:“既然你执意要撕破脸皮,那么这个演出,我也会奉陪到底。”

赫维托嘴角的笑容早已经敛去,只剩下浓郁的狠厉。

刚刚表演完毕的沈偲对台下的暗潮汹涌此一无所知。

她仍旧一脸兴奋,那张小脸粉扑扑的,快步走到叶开畅的身边,被他揽进怀中。

叶开畅再低头看向沈偲时,满脸的柔情,语气同样温柔:“好玩吗?”

沈偲微微喘息,点着头:“好好玩呀,我还想玩。”

“乖,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准备回去了。”

“啊?不是说晚上要住在这里吗?”

一旁的赫维托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是的,这里房间多,随意挑选一间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