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人,甚至整只手都比之前更加红肿。

赫维托虽然一副神色冷峻的样子,却单腿屈膝在她的面前,薄唇抿着,准备为她处理伤口。

从周之莓的角度看,他似乎跪在她的面前。

“啊!”

生理盐水冲刷伤口时,周之莓条件反射地尖叫。

赫维托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腕,不让她有退缩的机会:“自作自受。”

周之莓疼得眼眶泛红,流出疼痛的生理性泪水。

赫维托微微蹙着眉,神色里似乎是浓浓的不耐,实则他根本无法注视她痛苦的脸庞。

他先是用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她的伤口,确认彻底清创后,再用棉签涂抹碘伏进行消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