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下,疤痕并不算很明显,也没有增生。只不过在结痂的过程中,周围的皮肤难免会瘙痒。有一次她在睡梦中时无意识用指尖用力挠过,不小心将结好的痂挠破,流出不少血。
“还疼吗?”赫维托的指尖轻缓地揉着周之莓的肩胛,他浑身上下包括头发丝上都在渗出水,这些水少了热量的包裹,沾在周之莓的皮肤上,让她下意识地躲了躲。
“躲什么?”他不满意她的反应。
周之莓气急败坏,一脚踹在赫维托腹部:“你别碰我!”
赫维托顺势抓住周之莓的脚踝:“不让我碰?你想让谁碰?”
她根本不知道那个叫Gosse的男人究竟有多脏。
那个男人同一时间交往将近五个异性,最喜欢玩3.P。他曾经有过感染梅毒就诊的记录,常年生活在灯红酒绿的场合,几乎大麻不离手,简直就是一个移动的垃圾病毒。
如果不是念在周之莓求情的份上,赫维托想把那个男人的双手手筋挑断,那是他碰过她的代价。
周之莓努力让自己的理智回归,她不能和赫维托硬碰硬,这样吃亏的只能是她自己。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能耐,面对如此“发疯”的赫维托,她的内心止不住地颤抖。
“你浑身上下都湿了,容易感冒。”周之莓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是么?”赫维托这才看了眼自己。
他当着她的面单手解着湿衬衫的纽扣,那双锋利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另一只手仍牢牢抓着她的脚踝。
“你放开我的脚。”周之莓的语气也温柔了许多,显得楚楚可怜。
赫维托非但没放,反而当着她的面单腿屈膝半跪了下来。
紧接着,周之莓的脚背被柔软滚烫的舌尖舔舐,她如触电一般惊得差点一脚踹在赫维托脸上。
“你,你。”她被他给搞懵了,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不是觉得她脏吗?为什么还要舔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