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刀却摇了摇头:“在我感觉到里面真的出事之前,这一次,我不会再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长风瞬沉吟:“是想要更真实的考验他们应对这些麻烦的能力吗?”

“不止如此。”剥皮刀淡淡道:“也是为了常酒那家伙,能更安心的用她的‘神圣净化’。”

长风瞬神情一顿。

“能够让原本疯狂的魂兽听她命令行事,而且 網 站 : ? ?? ω . ?? ? ?? ?? . ?? ? ?? 还是一大群,这等魂技,在整个魂界亦是前所未有的。”

“常酒这家伙看似冒失不着调,实则心思缜密行事周全,从来都是个说话张狂做事谨慎之人。她先前之所以把这个魂技展示在人前,想来也是因为当时情形危急,迫不得已之下的选择。”

“自那次之后,她可从未再展露过那个净化神技了。”

“她当然清楚,我想让她进刑司,最大的原因就是她的第二本命魂物的这个魂技。但是既然她真来了,那我也要让她清楚另一件事”

剥皮刀点了点自己面具上那两个黑暗的小孔,沙声道:“她现在还不愿意展露于人前的,我也可以装个老瞎子,什么也不看。”

??[141]”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深渊魂狱内。

苍白的光映照在正中那人身上,她穿着破了两处洞的旧衫,脸上带着略丑陋且童趣的三花小猫面具,手上慢悠悠的晃着一把黑色的弯刀,握柄上的锁链被拖曳在地,随着走动哗啦啦清脆响起。

石牢中的犯人们已经逐渐意识到深渊魂狱出了状况。

饶是每个石牢都相隔了一段距离,使得它们无法互相沟通交流,但是微妙的氛围依然开始在它们之间涌动。

整个深渊魂狱如一潭污浊的浑水,而此刻以嚣张姿态自由穿行在其中的常酒,恰似一尾过于显眼的鱼。

可是她却仿佛尤嫌不够,站定后啧了一声,对着身后的林宁伸手。

“你之前那面锣借我用用。”

“啊?哦。”

林宁愣了一下,还是照做了。

下一秒,震耳欲聋的铜锣声哐当砸响,常酒一通敲锣成功把气氛点燃之后,清了清嗓子。

“都没睡呢!”

“没睡就都给我看过来看不到的,就好好听着!”

“先恭喜大家能够进入深渊魂狱,别对我这句嗤之以鼻,多少恶人直接被乱棍打死,多少幽魂直接被上司当瓜子嗑了你们心里清楚。能进入这里,管吃管住,这是莫大的机缘和荣幸!”

“我希望你们都能认清这点,我们刑司和那些阎罗不同,你们犯错,阎罗只会把你们直接吞了,众所周知我们刑司是整个魂界最宽容的慈善机构,也只有我们才愿意给你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常酒一边往前走,一边大声宣讲着。

“你们可曾听过一句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们一个个都把嘴闭得那么严实,殊不知当初愿意配合坦白的其他鬼都已经……”

常酒说到这里话音戛然而止,说起来,她还不知道那些被审完的鬼都去哪儿了。

她回头看向落在后面的蝴蝶刀,以手掩唇小声问:“它们都被放了吗?”

蝴蝶刀莫名的看了她一眼:“能进深渊魂狱的,至少都吃了上百人,怎么可能就因为说几句老实话就被放了,当然是全部杀了。”

常酒深觉有理。

但是她高声说出来的又是另一桩话。

“它们都已经被放走了,临走前,还顺便把那些不老实的幽魂丢给它们吞了!”

“桀……”

不知从哪间石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