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被哽在嗓子里,心中烦闷不已。

然而余老二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说她狗叫,而是微微用力,拍拍她的脑袋。

“不要太勉强自己了,已经很好了,放心吧,你之前已经帮了大忙,至少它这几年是不会变成魂兽了。”

“常酒,你这小家伙看起来懒散又不负责,好像谁的便宜你都想占一点,狗路过都要被你薅一把毛下来,但我可是一路看着你走过来的,别人不清楚,我是清楚的。”

“无论做什么,你打算去做了,就要发狠去做到最好,哪次不是半死不活被带回来的?”

“不说别的,就说这次,自己逃简单还是带着所有人逃脱简单,明眼人都知道。可你不仅把活人带出来了,连那些孩子的尸首都一道带出来了。你或许不知晓,当时那些老家伙当时哭得多惨多动容我却清楚,魂界有些不长眼的总说太纵着你,让你行事嚣张没规矩,可他们却不知道,你是凭什么让我们这些老骨头都愿意纵着你。”

“我不知道你为何如此拼命,但是跟你一样大的小屁孩,哪个不是遇到点事先哭爹喊娘去找家中长辈?你是没爹娘,但不代表你无人可找。”

余老二的口吻鲜少这般郑重,“常酒啊,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你这个小矮子不必一直小心踮着脚承担太多压力,慢慢来就好了。”

“大鱼的伤是如此,你自己的心境亦是如此。”

常酒的手拧着衣角,几乎要把这片衣角绞成麻花。

听惯了难听话,平时被人骂了倒没事,可一旦有人对她说些真诚的软话,她就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她挺想像以前那样狂吠几句的,但是这会儿很多机灵话临到嘴边都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