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堂课一定得使其狠狠受挫,让他们清楚明白魂界有多危险残酷才行!不然真到了离开宗门那日,和魂兽对上就是送死……”
“照你的说法,这不是很好吗?”鹤掌门却是笑容不减,温和道:“哪怕知道是在宗门内授课,她也没有卸下防备轻信任何人,而在规则内不断利用手上各种会被寻常人忽视的资源,应对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老二啊,这不正是我们想看到的成果吗?”
余老二听得愣怔,他的表情变得有些许复杂。
“掌门说的是,确实,若当年他们能和这小家伙一样狡猾,又怎么会……”
提到某些往事时,余老二看到鹤掌门的笑容骤然收敛,平素总是温和含笑的面庞也露出浓重的憾色。
他自知失言,后知后觉噤声,又别过脸沉默了好久。
最后一声不吭起身。
“那丫头人小鬼大,封师妹玩不过她,我得亲自去一趟。”
“带上伤药。”鹤掌门抛出一个小玉瓶,温和叮嘱 :“莫要真伤到那两个孩子了。”
……
常酒昏昏沉沉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