谄媚讨好,见钱眼开,看了就让人恶心。”
满脑子都是她对池清修、展云娇笑如花的样子,甚至浮现出她跟那些不是自己的男人在床上抵死缠绵的身影,铺天盖地的涌过来,根本不受控制。
傅春聆心里像着了一把野火,胸口憋闷难忍,可又无处发泄。竭力压抑住胸腔里那澎湃翻滚的情绪,探身逼近了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忠贞?”
孔妙眨了眨眼睛,仿佛是不大明白他说的话。
见女人茫然费解的样子,傅春聆面色阴沉难看,紧抿着唇沉默,是那种可以令人窒息的静默。
这个女人能为了钱跟那些脑满肥肠的恶心男人调情周旋,自然也会为了钱和他曲意逢迎,大抵在她心里,他跟他们并无不同。
只要出得起钱,谁都可以爬上她的床。跟这样的女人谈忠贞,根本就是对牛弹琴!
这种事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会这么在意?
他在意的简直要疯掉了。
傅春聆胸口里愤懑欲裂,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
*
翌日清晨,房门忽然被敲得震天响。
“谁啊?”孔妙被搅了清梦,一边拢着前襟,一边骂骂咧咧的开了门。
房门刚打开,一个东西就扔到了她脚边。
低头一看,是一把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