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再有牵连了。”
傅春聆眉宇低压,默默看了她片刻,忽然莞尔一笑,语气又认真又无奈的说道:“你还在赌气是不是?本王答应你,以后不会再强迫你做任何事。妙妙,不要再口是心非了,你的眼神骗不了人,你还爱着本王。”
“本王许诺你,以后你想要什么,本王就给你什么,你要什么本王都答应你。”
孔妙道:“如果我不是楼太傅的女儿,王爷还会准备这番话说与我听吗?”
傅春聆顿了顿,扫了一眼旁边的王逢春,语气里有着不屑:“你把本王与这种攀权附贵之人混为一谈?”
孔妙微微一哂,道:“他图财,你图色,两者又有什么分别呢?”
傅春聆望着她,不甚服气的苦笑起来:“妙妙,你若是这样说,实在太无情。”
她无情?她如今还能够这样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已经是和蔼之至,他原来对自己,不也就是这样了吗?
“表妹,我、我喜欢你,和你是谁的女儿没有任何关系!”王逢春生怕自己的好事黄了,连忙开口说道,“虽然我一贫如洗,但我定会对你好,专心一意的好!”
“表哥此话当真?”孔妙浅浅一笑,水汪汪的杏眼望过去。
她这含情脉脉的样子显然是鼓舞了王逢春,王逢春头脑一热,不再顾及傅春聆的存在,将自己的心思和盘托出:“自然当真,表妹,你千万要相信表哥这一片赤诚之心啊。眼下虽然是清贫了些,但这都只是一时的,明年开春便是三年一次的春闱考试,若我能得造化,一举得中,到时绝不会委屈表妹。”
孔妙马屁不改的道:“表哥才华横溢,是近年来少有的才华见识兼具的人才,金榜题名光宗耀祖,必指日可待!我还盼着你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我当正头娘子呢。”
王逢春美滋滋的听了一耳朵的马屁,不由自主的就要洋洋得意起来:“不瞒表妹,我曾被一个摆卦摊的说有当宰相的命,因此少时读书起,我便打定了主意要当两榜进士,十年寒窗苦读,我不盼金玉富贵,只求安稳太平,此生也就足够了,若还能得表妹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相伴,人世间最惬意畅美的事也不过如是了,”
先是满口谄媚奉承,把孔妙夸的跟朵花儿似的,直说的孔妙耳朵发麻,才奔向主题,“欸,只可惜我于官场上并没有什么根基,就算中了榜,大概也只能从通判做起,苦苦熬上个十几年,我一个大男人过惯了清苦日子,倒没什么关系,可表妹青春年华,千金之躯,怎么能困囿于柴米油盐之中……小生以为,楼太傅是朝廷的股肱重臣,若有他提携一二,我自己再加把劲,没准就能求了翰林院的官职……咳咳,表妹别误会,我不全是为了自己,也是为表妹着想,表哥我若是仕途一帆风顺的话,将来你嫁给我,也好有些保障不是?”
那看向孔妙的眼神光芒四射,已经幻想着自己仕途得意,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情景来。
呵呵,楼太傅的乘龙快婿,到时谁不高看他一眼?
“十年寒窗苦读,就读出来你这么个吃软饭的玩意儿?”傅春聆冷笑,“你这种低不成高不就的人,本王见多了,别的才学没有,满脑子都是攀龙附凤的狂妄念头!”
王逢春道:“我、我没有!我不是这种人,表妹……”
孔妙瞥了傅春聆一眼,冷冷道:“王逢春对我的情意如何,就不劳王爷操心了。什么情啊爱啊,不就是你利用利用我,我再利用利用你吗?说起来,我与他是一类人,想要往高处走,就要利用身边一切可利用之人。”
笑了笑,又道,“再者说了,一个人的贫寒轻贱都只是暂时的,这没有什么可指摘,也并不可耻!我相信逢春表哥以后定能出人头地的。”
王逢春一张脸皮早在人情世故上练透了,有了这话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