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肩膀,心脏差点跳出胸口,连忙替她拉上衣服,“还不知道姑娘名字?”
“奴家之前说过的,公子贵人多忘事,想必不记得了,那奴家再介绍一遍。”
孔妙暗暗发笑,心想这男人真是个迂腐君子。
“奴家姓孔,单字一个妙。若不嫌弃,公子可唤我一声妙妙。”
“妙妙,”池清修不善于应付这样的女人,清清嗓子道,“既然我们已经……咳,我不会白占你便宜,包下你需要多少银子,以后,不要再接别的客人了。”
孔妙见他说的真诚,不像敷衍塞责,便收起调笑模样,浅笑道:“奴家很便宜的,只需二十两银子。公子上次给的银票足够包好几月了。”
池清修道:“老鸨是不是还要从中抽取窑资?一百两你还剩多少?”
“五十两。”孔妙笑道,“虽不如花魁露个脸的赏银,不过奴家已经非常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