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阿文抱住陈北斗的腿,再次跌入了坟坑深处。
“阿文哥?”白鹤眠捕捉到了陈北斗的痛呼,惊恐地仰起头。
封栖松连忙赶过去,只见阿文死死拽住了陈北斗的脚,手里多了一盒火柴。
他们的视线无声地碰在一起。
“你们很像。”阿文的目光恍惚了,透过封栖松,看见了另一个早已不在的人。
他闭上眼睛,又睁开,用最后的力气对封栖松喊:“封大哥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封栖松的牙关随着阿文的话猛地咬紧。
“他不怪你,封二爷,他从来没有怪过你。”阿文说完,了却了最后一桩心事,笑着擦燃手里的火柴,把那句“他只怪自己”咽回了心底。
明黄色的火光微微闪烁,继而轰然炸裂。
阿文在烈火中望向了封顷竹的棺木,然后拖着鬼哭狼嚎的陈北斗,一同融入熊熊燃烧的烈火中。
他安眠于封顷竹的棺材之旁,安详地化为了焦土。
“封二哥,怎么回事?”白鹤眠呛得喘不上气,哭着问,“阿文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