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板,就是这个人,白效竹,毁了我们的生意,旁边的这个是他的兄弟。”一脸横肉的大汉指着笼子里的白效竹说道。

“哼,白效竹,白知府,想不到吧!自己有一天竟然能落在我手里”被称为王老板的男人看着笼子里狼狈的白效竹,一双小眼里迸发出狠毒的笑。

“你认错人了,我是白效竹,但我不认识你,更不是什么不是知州。”白效竹蹙着眉看着眼前陌生的人,眼神平静的说道。

“没想到堂堂知州竟然贪生怕死,不敢承认自己的身份,你的脸我化成灰都认识,怎么可能认错人。好啊!不敢承认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承认,来人给我把他从笼子里拖出来。”

听到王老板的命令,大汉的手下打开门将白效竹脱了出来,一直拖到王老板的面前。

“住手,不准打我哥。”

看着那个自称王老板的人拿出一根鞭子,风无用尽全力踢着笼子,可是笼子太结实,再加上不知道是进入梦境的副作用还是怎样,风无现在浑身无力,导致他虽然用尽全力,但是笼子却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鞭子落在白效竹身上,虽然自称王老板的男人一看就是被女人掏空了身体,但毕竟是个男人,甩在白效竹身上的鞭子虽不至于把他打的皮开肉绽,但是也得是一场皮肉之苦。

白效竹忍受着鞭子打在身上的剧痛,一声不吭,只蜷缩着身体尽量保护好自己。

还好,白长肥肉,没长力气的王老板才打了一会儿就累的满头大汗,扔下鞭子让手下的人把白效竹扔回笼子里。

“哼,不要以为结束了,日子还长着呢!我是不会让你轻易地死了的,那多不痛快,只有长长久久的折磨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哈哈,我看你能忍到几时。”小人得志的王得财,笑着离开了,顺便带走了大部分人,只留下四个人看守白效竹和风无。

“哥,你没事吧!”风无担心的看着躺在笼子里的白效竹,

“无碍,尚可忍受”白效竹感受这身体上传来的疼痛,被称为王老板的那个人确实是个虚的,力气不大,虽然当时密集的鞭打叠加在身上确实很疼,但是单个的鞭伤却算不得严重,最多就是肿了,连血都没流。

看着情况还行的白效竹,风无放下心了,靠在笼子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落日的余晖斜着落在屋内,让点了灯的屋内更显亮堂。只不过转瞬即逝,门很快被关上,进来的还是早上来的那几个人,包括鞭打白效竹的王得财,只多了一个穿着暴露的貌美婢女。

风无静静的看着王得财命令手下搬把椅子坐在了离笼子两米远的地方,不知道他又想弄些什么幺蛾子。

“白效竹,你知道你毁了我多少生意,让我亏了多少钱吗?整整五百万两黄金,那些女人和小孩都是我好不容易弄来的,眼看事情就要成了,竟然被你给搅黄了,你该死,还有…………”

随着大嘴巴王得财嘚吧嘚,嘚吧嘚。风无终于了解了故事全貌,说简单点就是梦境里的白效竹是这个地方的知州,王得财是个拐卖妇女儿童做皮肉生意的大恶人,后来被生意被白效竹搅黄,恨极了,绑架了白效竹,想要折磨死他,至于自己,这是个顺带着,绑架白效竹的时候自己正好来找他,为了事情不败露,索性把自己也给绑了。

“都说白知州是个风光霁月,心性坚定的人,果然,落到如此地步也不动如山。王某实在是佩服,佩服。”

风无看着嘴上说着着佩服,但却一脸狠厉的王得财,知道今天下午白效竹怕是不好过。果然,接下来就听到王得财说:

“听说,白知州不近女色,到如今竟然还没有成亲,连通房丫鬟都没有,可真是奇了。这人间极乐,白知州竟然没有体会过,可惜,可惜,不如就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