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着星螺的下巴,徐州用两根手指细细的摩擦指下细腻的肌肤,声音低垂着说道。

盈盈一握的水蛇腰柔若无骨,像是无风自动的堤边杨柳,看似漫不经心的在徐州怀里扭动,丰盈的雪臀微微摩擦着身下有力的大腿后缓缓抬起。

随着星螺的舞蹈,屋里的伶人们自觉的拿起乐器开始演奏。

不同于中原女子的羽衣蹁跹,星螺所展现的舞蹈热情而奔放,仿佛是一朵盛开在草原永不凋零的红玫瑰,手腕和脚腕系着的铃铛随着或刚或柔的动作‘叮当’作响,仿佛征战的号角。

紫衣飞舞,整个雅间都变成了星螺的舞台,到了最后,乐声越发缠绵悱恻,星螺的舞姿也越发勾人摄魄,翩然起舞间,星螺一个旋身重新坐回徐州的怀里。

手上动作却不停,指尖轻点徐州的脸颊,顺着棱角分明的轮廓往下划去,来到嘴角。

被口脂染的艳红的嘴唇微启,身子前倾,肩胛骨如展翅欲飞得蝴蝶。

眼看着性感的红唇就要落到徐州的嘴上,却被徐州直接用扇子挡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星螺一愣。

“不可以哟!”徐州看着愣住的星螺笑得一脸温和,但眼神却冰冷异常。

在青楼的这几年中,星螺早已被锻炼的八面玲珑,识趣的直起身子,接着完成未完成的舞蹈。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徐州不解的看着白效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出这种没头没尾的问题。

没有回视徐州,白效竹只是微垂着眼眸,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为什么不让她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