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诀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啊!”
麻绳吊的高,饶是商诀将近一米九的个子骑上去后也死死的勒在他的股缝间。粗糙的麻绳狠狠磨过大小阴唇,压在阴蒂的正上方。绳子上细小的毛边犹如根根软针,刺的商诀逼肉又痒又痛。
强烈的感官刺激让商诀瞪大眼睛,吊起的双手紧紧抓住头上的绳索,双手发力时,胳膊上肌肉纹理流畅又力量感十足。
绳子此时的高度勉强能够让商诀双脚着地,可再往前几步怕是不好说了。
风无拍了拍商诀红肿热痛的屁股,
“往前走。”
潜意识告诉商诀自己不能往前走,不但不能走,还要找准机会往后退。所以为了防止风无强硬的把他拉过去,商诀偷偷绞紧了腿间的绳子。
看着商诀脸上的拒绝和下身悄咪咪的小动作,风无笑了。
难道商诀到现在不知道自己早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在现实中风无可能毫无办法,但梦境中商诀作为他砧板上的鱼,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风无根本用不上威逼利诱,只一个动作商诀必定不得不听从他的往前走。
风无伸出一只手拽住商诀半软的几把,手上稍微使上点劲,商诀已经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力度往前走。
“别……哈啊……疼……停下来呜啊……。”
风无无语的看着商诀肉逼走过的地方,上面湿漉漉的,浸湿了麻绳。
看着口是心非的商诀,风无不再留情,他一边拔着商诀的鸡儿,一边用手拍他的屁股,赶羊似的赶着他,
“快走,疼什么疼,骚逼里流的水都快把房子淹了。”
再说当风无瞎啊!这绳子只是看起来吓人,实则百分之八十的成分是软棉绳。
就这样,商诀拖着沉重的身体一步步艰难的向前走。很快,他来到第一个绳结处。
商诀踮着脚尖骑上绳结,第一个绳结形似乒乓球大小,看着不难过去,但正是这不大不小的形状刚好卡在逼口。
预感到这可能会是商诀受难处,怕商诀会喘不上来气,风无好心的摘下商诀嘴里的口球。
贪吃的阴逼流着口水,将绳结吃了个彻底。
“嗯啊……出不来……了,呃啊……别磨……要去了……咿呀啊……去了。”
商诀数次尝试着让绳结从自己身下过去,他扭着腰前前后后来回调试着姿势,泡足了水的绳结不但没出来反而不停的顶撞到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商诀就挺着腰高潮了。
因祸得福,在商诀挺腰高潮的过程中,被浇了一头骚液的绳结勉强从绞紧的逼口里脱离出来。
只不过,商诀下面就不一定这么幸运了,下面的绳结一个比一个大。
等到总算过完这些绳结后,商诀已经完全虚脱了。他痉挛着身体,双脚离地趴在麻绳上,腥臊的淫水混合着精液沾湿了整个麻绳。无数骚水争先恐后的从他两腿间流下,洇湿了商诀身下的地毯。
商诀此时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被捞上来一样。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下,身上薄薄的女仆装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完全湿透。
就连风无把他从绳上抱下来都无动于衷。
风无拍了拍商诀的侧脸,
“哎!醒醒。”
然而商诀整个人都像是被肏傻了一样,顺着风无手的力度偏过头来呆呆的看着风无。
不会真的艹傻了吧!
事实证明还真没有。
风无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悠哉悠哉的看着仰着头骑在木马上叫的又浪又欢的商诀。
此时的商诀身上的女仆装早已支离破碎,勉强挂在商诀的身上,露出红痕密布的胸脯。欲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