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注意到刀戈的情绪不对劲,风无兀自开着谐音梗的玩笑。
而这一切都被站在后面的黄毛看在眼里。
他眼看着老大脸色难看的将女孩甩开,接着一个迈步,高大的身躯牢牢的横亘在两人之间,就好像拆散女郎织女的恶毒西王母。
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他眼珠子骨碌碌的在老大和风无两人之间来回转悠。
夭寿啊!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郑旦义老师在哪?”
刀戈幽深的眼眸压抑着暴虐的狠厉,语气仿若含着冰霜。
“就在屋里。”
被刀戈气势吓到的程雪歌老老实实的回答。
程雪歌胆战心惊的回答完问题之后赶紧低下头,不敢直视眼前这个长相虽然长的很帅,但眼神狠戾到像是要吃小孩一样的男人,并快速在脑子里仔细搜索自己是否见过且得罪过眼前这人。
结果是,没有。
“带路。”
依然是森冷无比的声音。
“哦!好,好。”
程雪歌不敢怠慢,连忙走在前面带路,走之前还不忘和风无打眼色,只是,立刻被一道高大的身影挡住。
几人跟随程雪歌来到最里面的房间,见到了这次行动的目标任务,也就是郑旦义老师,并向他说明来意,
“不好意思啊几位,我想你们可能还需要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因为我的实验进行到了最关键的地步,现在转移怕是会耽误结果。”
戴着眼镜,衣着朴素的男人面含歉意的朝几人说道。
刀戈,“无妨,郑老师的研究重要。”
由于郑旦义的研究还需要些时日,end小队找到村长,在郑旦义附近找了几间空房间,就此在这个山清水秀,看起来仍是一片净土的小山村暂住下来。
……………………
风无觉得这段时间刀戈很不正常。
具体如何不正常,表现为以下三大特征,
第一,有接吻饥渴症。
他还记得在石担村住下来的第一天,刚一进入梦境,刀戈便急不可耐的凑了上来,逮住风无的嘴唇硬是不松口,最后还是风无硬下心来狠狠地打了他的屁股几下,这才把自己的嘴巴解救出来。
第二,心理脆弱无比,爱哭。
具体表现为自己不能拒绝一点,就像第二天,他觉得刀戈毕竟现在怀有身孕,怕插到生殖腔内会对孩子有什么伤害,就没敢太过于深入。
也不知道刀戈是怎么理解的,硬是曲解成自己觉得他小穴被艹松了,嫌弃他。
还有一次他看刀戈的小穴里的精液已经满的溢出来,所以没有选择内射,而是射在了刀戈的肚子上。
这下可好了,那真的像是捅了马蜂窝,刀戈开始不依不饶的哭着说,
‘你为什么不射进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是不是不想让我给你生孩子。’
就这几句话,翻来覆去说了无数遍。
而且刀戈哭,是那种无声的哭泣,只定定的望着他,烟雨朦胧里,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哭的风无不知怎么的,心里闷闷的。
最后风无被他哭的没法子,念叨的没脾气,不得不停下来左哄又哄,好话说尽,哪成想好容易哄的不哭了,转眼刀戈又开始掉着眼泪哭诉你刚刚为什么不艹我了,是不是腻了,是不是…………。
这都哪是哪啊!
面对这些情况,风无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风无怀疑刀戈是不是被自己肏出了性瘾。
就像现在,
“不要,不要拔出去,老公,啊……!!射进来,射到骚狗的子宫里,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