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那晚做了噩梦才给蒋书侨打去电话,害怕一切都是假的如梦幻泡影。

可就算是谎言也无所谓,香槟杯的声音清脆,总是像祝福。如今蒋绵在桌子下牵着蒋书侨的手,哥哥竟握得比他还紧,不可思议。

他总是以为独自承担一切就是勇敢,原来不是的,他也可以安然地被一个人攥在手心。

“发什么呆?吃完饭继续罚站怎么办,嗯宝宝?”蒋书侨捏着他的指尖把玩,故意这么叫他。

蒋绵笑眯眯地说:“那一起。”

神又何止指错了一次?

可就算是歧路,这注定也是他和蒋书侨之间唯一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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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情话的时候面包男都爽死了……

还有这本书里所有讲法国人的情话都是我瞎编的,不要当真内

Chapter 51

厨房里是流水声,伏琳站在露台上吹着夜风醒酒。

“高中的时候有交谊舞表演,他们把我分给蒋立风,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要,等着看我出糗。”

美丽是她不用遮掩的东西,可贫穷与高傲会让人产生折辱的欲望。

伏琳站在讲台上抽签,缓缓念了蒋立风的名字,他就坐在教室中央,身旁围着一群讨人厌的鬣狗拍马屁。对视了一眼后蒋立风上台在黑板上的[伏琳]边上写了自己的名字,教室安静片刻后又是暧昧地哄笑,说伏琳好厉害。

“他们说八百块钱可以和我睡一晚上,那也太便宜了?蒋立风那么有钱起码要翻倍。”

伏琳还记得交谊舞怎么跳,要弯腰再牵手,期间他们从不说话。但是表演那一天她说不要上台,蒋立风坐窗边连眼睛都不抬,“随便,帮我报病假。”

既然无事可做他要回槐山,伏琳跟在他身后像一只尾随的流浪猫。她爬了一下午的树,等在树下的人逐渐不耐烦,因为抬头会看到她的裙摆之下,又不能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