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陪你去看房子,一个人住自在些。”

那个德国人有男朋友,上了蒋书侨的黑名单。蒋绵含着叉子连连摆手说不用:“我室友他男朋友不是人!嗯,他男朋友是个四十岁的衣柜。”

“衣柜?”又是什么新的形容词?

“就是普通的衣柜呀……放衣服的那种衣柜。他想它的时候就会回去睡在衣柜里,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他男朋友不能说话也不能走路,很可怜的。”

不知道到底是这个德国人的问题还是蒋绵的问题,可能是外星人遇到了外星人惺惺相惜?

蒋书侨沉默了几秒,“明天就搬。”

做完所有事情蒋绵又要缠着他抱一会儿亲一会儿,叉开腿坐在身上的人比朱莉还要黏人。

蒋书侨看近在咫尺的脸,圆圆的瞳孔倒映着他自己,揶揄说这样马上就要回海城了,一共就两盒套。

蒋绵亲得晕晕乎乎的说自有办法,“嗯…你不要管…不要说话浪费我时间。”

融化在午后的亲吻总是要带着一丝缺氧的意味,悠长,漫无目的。

蒋绵靠在他的锁骨感受紧紧拥抱在一起嵌合的身体。“我不喜欢巴黎,胸口总是很痛喘不上气。”

蒋绵像在说梦话,手指摸着蒋书侨脖子里的项链,用力扯一下蒋书侨就只能低下头。

蒋书侨停了下来皱眉看他,“为什么不去医院?空气质量太差?”

蒋绵有变异性哮喘,一到冬天犯了病会不停咳嗽,去了温哥华不出门反倒好了很多,几乎没有怎么发作过。

“嘴张开,我看看喉咙。”

他摇摇,凑到蒋书侨耳边说了句黏糊糊的法语。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