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缘在这一刻融为一体,蒋绵知道什么人会说这种话。水池里的人嘴唇张了张,“我不是……”

蒋书侨走了,让他等衣服干了再回家,别给他惹麻烦。

从那天起蒋绵生了一场大病,烧得滚烫。医院家里来回折腾可是一点用都没有,瞳孔跟涣散了一样只叫妈妈。

沈云去看他,床上的人丢了魂,玛丽亚吸了吸鼻子很心痛用冷毛巾不断擦拭他的脸,嘴里念叨着家乡的方言,像是咒语。

沈云冷冷地说了句,“玛丽亚,你没其他事情做?”

蒋立风的公司正在筹备上市,关键时刻容不得一点闪失,他没有时间回来关心生病的小孩,而蒋绵在这个时候病倒了简直有些莫名的晦气。

他在家里莫名摔了杯子,沈云靠在沙发上喝咖啡,“又不是我要你带回来的,你冲我撒什么气。从前快活的时候记不起来了?”

蒋立风不能反驳,只能找了人来看风水。

“驱邪”

下午蒋家就运了棵罗汉松回来,要种在院子里。

工人们忙得热火朝天,风水师在院子里转悠找地方,要挖坑种树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树费了大价钱,不小心折了才麻烦。

听说是小少爷病倒了特地运来的,工人们开玩笑说这小少爷长什么样?

莫不得跟这棵树似的矜贵?

种在哪儿?怎么种都有许多讲究,最后选在屋子南边,从蒋绵的房间里望出去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