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故意的]

[自己是活该的]蒋绵这么想。

嗔怪的人脸上布着细密的汗,蒋书侨俯身在他耳边,“插不进去,想想办法。”

蒋绵才睁开眼睛,茎身被湿淋淋的穴口弄得粘腻异常,手触到的时候蒋绵轻轻扶着,调整好躺的位置后他试图沿着肉缝蹭弄。

“唔……好像可以了。”卡进去了点,才被手指抽插许久的洞口还是适应不了,蒋绵顾不上这些颤巍巍地叫了几声倒在餐桌上。

紧致湿润的内壁急不可待要吞入,蒋书侨几乎被融化。

“哥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