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米黄色,日光透进来是一缕缕的朦胧,蒋书侨偶尔经过看到他趴在书桌上睡觉,瘦弱的脊背拢在光影里。

蒋书侨坐在床沿,用脚点了点地上那个软垫,“过来。”

蒋绵刚有动作,蒋书侨就纠正道:“爬过来。”

他没有什么迟疑照做了,静静跪在那个软垫上听蒋书侨俯身问自己:“你要做手术?为什么?”

蒋绵白了脸说自己没有病,“没有的……我很正常。”

说了之后蒋书侨就会更讨厌他,蒋绵打算永远守住这个秘密。

蒋书侨不信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看不惯他那个逆来顺受的模样于是抬脚想走。蒋绵慌慌张张拉着他说别生气却被他一下子甩开。

蒋书侨从不进他的房间,也许能多停留一会儿也很好。

其实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蒋绵太瘦了倒地便发出沉闷的回音。很疼,脑袋不小心撞到了书桌旁的凳子。

蒋绵捂着头又跪好,蒋书侨很满意或者有一丝出乎意料他竟有这样的自觉,蒋绵甚至没有哭,毕竟哭声也会惹人厌烦。

“过来,晚饭吃饱了吗?”

还是要用爬的,蒋绵像只猫,爬起来指尖触地无声无息到他身边。

蒋书侨开的无心玩笑,却害得蒋绵一下子落了好几滴眼泪,他瞪大着眼睛求他,“真的吃不下了,没有骗你的哥哥……”

他害怕,叫哥哥,说我错了。蒋书侨伸出的手让他紧紧闭上眼,早晨的时候哥哥用力按他的肚子,发现他饱胀的胃后才心甘情愿去了学校。

“哪儿错了?”

那只手没有作恶,竟给他擦了眼泪。

蒋绵不知道,反正哪里都错了的,如果没有人爱他,那他的出生就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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