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逐渐可以习惯这样的生活。

如果拥抱意味着附加的耳鬓厮磨,他爱蒋书侨,可以接受,但是有些事情除外,他不要和母亲一样。

蒋书侨站在不远处,心中忽然涌起了异样。“什么意思蒋绵?”

他懵懂天真,说出来的话却又残忍。

蒋书侨只是哥哥,而哥哥不可以进入他的身体。蒋绵从始至终都在“包容”他,如果蒋书侨写给他一封以蒋绵开头的情书,那蒋绵也只会回一句对不起。

他其实很后悔那么说,因为蒋书侨的表情让他觉得他说错了些什么,所以补救性地要拉着他回去看河堤附近的小鱼。

“为什么。”蒋书侨站在槐花树下,问这是他的报复吗?

什么是报复,蒋绵根本不懂,他很早前就告诉过蒋书侨了,那是对哥哥的爱。

“我…我只是想让你喜欢我,对我好一点,哥哥。”

这也有错吗?蒋绵很踌躇,虽然他使用了一条捷径。

“想让我对你好一点,所以你才脱光了让我摸让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