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了个不该长的东西,也不知道到底是畸形还是恩赐。
因为性器官通常不怎么和纯洁挂钩,可他却带着一种新生的欲念,像是春天的花骨朵挂在枝头。
蒋书侨昨晚除了打他又用手指玩了很久,弄得他前头的小肉核还是肿肿的,类似一颗不常见的豆蔻色珍珠。
他握着下身,龟头用力抵着穴口那儿感受到了阻力,他在衡量是否真的进得去。不知道,也许狠狠心就行了。
蒋绵在此时醒了,揉着眼睛喊:“哥哥?”
这一声哥哥,蒋书侨喉间滚动才像是彻底从酒精里清醒。
他下了床去洗漱,蒋绵在后头哭丧着脸跟上来,那儿肿了,连走路都疼。他很想以此撒撒娇但是始作俑者是蒋书侨,他不太好怪罪。
蒋书侨收拾好之后让他快点,“回家换身衣服再去学校。”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不像样。
蒋绵像没听见他说的话还坐在沙发上发呆,整个人耷拉着。
“先穿,回去扔了。”蒋书侨蹲下身拿着他那条内裤往他腿上套。
“为什么,这是新的。”
全是蒋绵下面流出来的水,“你说呢?自己闻闻?”他脱了内裤往蒋绵鼻子上捂。
蒋绵竟然没躲,“很香啊哥哥?你闻一下真的不臭。”
蒋书侨和他对视半天张着嘴,骂了句脏话。
蒋绵这是天生的吗?天生来克他的。
磨磨蹭蹭,衣服裤子全部都是蒋书侨给他穿的,蒋绵回了家上楼小心把内裤团起来扔进了垃圾桶。
哥哥站在楼底下等他去学校,不停催促。
蒋绵其实很害怕,怕去了学校蒋书侨是不是会当着面骂他。从前妈妈就是这样,不管是谁的问题,到最后都是自己的问题。
学校的办公室里,蒋书侨笑得舒展。
蒋绵偷偷看他,心想哥哥怎么还会变脸?蒋书侨身后站了一个律师,蒋家公司法务部里随便找的一个小喽喽用来吓唬人,不用说话只用站着就行。
“就像我刚才说的,蒋绵不是第一次被欺负了。上个学期老师应该也知道吧?蒋绵生了一场大病,人差点没了。家里养了好些日子才缓过来。”
“我弟弟呢不会争不会抢,来了家里上上下下都当个宝贝宠,他怕给家里添麻烦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都是憋在心里,从来不肯告诉我,结果不出事我还不知道,他好好上个学没多久反倒弄出心理阴影了?”
“今天来不是为了刁难,主要是让弟弟心安。做梦都喊害怕呢,我这做哥哥的怎么过意的去。”
蒋绵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的阴影百分之八十可能都是因为蒋书侨。
不过病好了阴影又散了,难怪爷爷说他生了个好脑子,“记不住事儿的人最幸福。”
蒋书侨坐在沙发上,递过去一张纸。“这是我的诉求,希望学校替我传达一下,如果对方不签字那我会继续追究,包括学校监管的责任。”
人身限制令,蒋绵到的地方,对方就不能出现。
蒋书侨说起父亲常常念叨母校,等公司的事情忙完后一定回来看看学校有没有需要“帮助”的地方。
校长这才笑语盈盈地站起来,“客气客气,有你父亲这样的杰出校友是我们的荣幸。”
“绵绵,还有什么要说的吗?”蒋书侨回头看着蒋绵,俨然关怀备至的模样。
蒋绵背着书包,他好像幻听了,听见哥哥叫他绵绵。
兜兜转转蒋书侨又带他回家了,一上车他靠在窗边闭着眼睛休息,一晚上没怎么睡好,来回折腾。
酒店里硬了软软了硬,脑子里全是些有的没的,现在除了头疼更是后悔,蒋绵像是小时候吃的那种棉花糖,粘在嘴上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