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眼的小肉核现在被手掌责罚过后涨成了圆圆润润的模样。

指腹捻了一下,蒋绵倒吸口气带着哭腔,“不要。”

这种哭腔好像刺激了他的某根神经。

麻,痒,刺刺的,那里不是可以被打的地方。

蒋书侨用掌心贴上去,柔嫩、湿滑。大拇指轻轻揉那条细窄的缝,沾湿了他的手指。他摸索想知道哪里可以插进去,就像那个梦里那样指尖抵到了一处软肉,一个指关节而已蒋绵痛苦地叫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