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插入湿透的小逼,轻飘飘掠过敏感点,浅尝辄止,不顾甬道的缩紧挽留,用力拔了出来。
如是这般,反复几次,犹如酷刑。敏感的肉穴被撩拨得不能自已,空虚地收阖,一股股往外流水。她感到口干舌燥,头昏脑胀,终于拥紧他的肩膀,胸乳沉沉压在他胸膛,柔软与坚实交织。
“进来吧。”她嗓音发哑:“我要你。”
“嗯。”他终于应允,把她放倒在床上,抬起女人两条雪白的长腿,折叠在她胸口,压下:“妈妈自己抱着腿。”
没人敢在床上这样支配她。柯黎觉得气恼,又因为新鲜感,肉体不可遏止兴奋。她对他一向包容,什么也没再说,两手抱住膝盖,分开腿,门户大开对着他。
极其羞耻,又极其明了的姿势,两瓣肥厚的阴唇也因为大敞的腿根被拉开,露出殷红的、湿淋淋的小穴。狭窄的一线令他诧异,又令他怜惜这么小的地方生出来他,一定很疼。
他迟迟不动,只是伏在腿间,眼眸幽深地盯了半天。柯黎感到精疲力尽,腿软绵绵垂下,又被他拎着踝骨,再掀起来。他的头深深埋下,鼻尖碾过肿胀花核,舌头舔进潮湿缝隙,吮吸肉蚌分泌出的汁水。
“生命之源”这个词变得具象化,这里也是他的性爱之源,不仅给予他身体,也喂养他的性欲。柯遂舔遍她的腿心,品尝、吞下她的爱液,像胎儿吸收羊水。下体仿佛也被水浇灌,犹如树根扩张,愈发肿胀、高耸。
他起身,毫无犹豫就把它捣入女人湿滑的甬道最适合扎根的地方,腰臀发力摆动,一前一后挺入、拉扯,碾过层层叠叠的软肉。
他不认为此举有任何不妥这根阴茎生来就该插入她的阴道,不然她为何要创造它。他迷恋跟她做爱的感受,不仅因为性欲,还意味着再度回到她的身体、他的本源。
他俯下身,轻柔吻她。腰臀却加快起落的频率,放大幅度,感觉她外在的锋芒终于软化,柔软、脆弱流泄出来,美得惊人她紧咬下唇,意乱情迷喘了几声,腰肢在他压制之下骚动不宁,款款扭摆,迎合他的撞击。
情到浓处,她终于放下掩饰,抱紧他脊背,叫床声越来越大,尤为甜腻,在肉棒均匀、高频而粘腻的笃击声中起伏。这声音太难得,他专注听着,加快攻速,忽然发现她的呻吟戛然而止。
裹住他的小逼也骤然缩紧,死死绞着他。柯遂见她满脸惊惧,俯下身轻问:“怎么了?”
“……有东西。”她颤声说。
柯遂抬眼,猛然发现小猫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盯着他们。
“别怕,妈妈,是小雪。”他抽出被绞得水淋淋的红肿性器,轻揉她绷紧的腰肢:“放松,它什么都不懂。”
柯黎这才发现是那只黑猫,她刚才瞧见一团黑影蹿了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吓了一跳。
她缓缓放松,他又插了回来,继续在她腿间进出,庞大的性器一次次撑开小穴。
她仍然分神望着小猫,它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窥陌生的她,又瞧熟悉的主人。双目瞪大,是动物天真的眼眸,看不出他们是母子,也看不出他们在逆反人伦,与禽兽无异。
“别看了,妈妈。”柯遂很无奈:“它不懂的,只知道爸爸妈妈在做亲密的事。”
柯黎又震惊了:“……什么爸爸妈妈。”
她有时迟钝得可爱。柯遂揽住她的腰,扶她坐起,引她看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我们在做夫妻做的事。”他说:“当然是它的爸爸妈妈。”
为让她看清,他抽出几寸。粗壮的性器嵌在软穴,半截在外,覆着一层湿滑水膜。精囊、毛发都是湿淋淋的,与她下体拉出数条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