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察觉他紧贴小腹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坚挺的龟头往下挑开缝隙,嵌到肉穴又待再入。她摇头,往下握着那根跃跃欲试的阴茎,低声道:“戴套。”

“你想让我怀孕吗?”

“不会怀孕。”他凑近她,两人发丝纠缠,汗水与气息交融中,他亲吻她的脸:“我怎么可能让你有第二个孩子,只能有我一个。”

柯黎怔住,她震惊望向他:“你……”

“嗯,我做过手术了。”柯遂轻描淡写。

“太不慎重了。”她拧紧眉头:“这不是儿戏,柯遂。”

“这根东西除了和你做爱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他微笑,轻巧地说:“它是你创造的,所以只能用来……”

“进入你。”

他理所应当把自己全身上下都归属于她,岂止是没有断奶,他完全还把自己当做她腹中的胎儿。

如此极端、如此畸形的爱恋令柯黎浑身发颤,可她别无选择是她先放他进来,谁料一发不可收拾。膝盖再次被他抬起,他腰身一沉,烙铁般的肉棒旋即深深插入体内,掠夺她的全部。

0042 溺(H)

这一晚数不清他吻她多少次,做了多少次,晕过去或者说,睡过去前他们仍然在接吻,她第一次知道吻太久了舌头也会酸,明明平常说话频繁使用,偏偏在和他百般缠绕之后疲于再动弹。他终于恋恋不舍从她口中撤出舌尖,带出牵连的银丝。阴茎仍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第二天七点,这边教堂准时敲钟,晨光与祷歌漂浮,涌入窗口。

柯黎昏昏沉沉起床,她已经形成一套固定的起床程序,一睁眼就下床,绝不多睡。

起来时下体像拔出来什么,满满当当堵在里面的液体刹那间涌出,染白腿根。意识到前她一只脚已经踏在地上,却蓦然酸软,砰的一声坐回床。

躺在旁边的柯遂被吵醒,撑坐起身。他骨架修长舒展,薄薄覆层肌肉,晨光下是冷玉的质地,线条分明但不过分强壮,极具美感。唯独狰狞难看的那根东西正因晨勃高竖,跟她下体一样,同样黏黏糊糊,沾满各色液体。

她忽然发现,塞了一晚那东西是什么。

腰腿酸麻,头更是如同宿醉以后,隐隐发昏。她按按额角,身后忽然扬来两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抱入怀中。柯黎精疲力竭,靠到他肩膀。

他的气味很好闻,温和的皂感,透着少年的清爽。被他拥抱是一种享受,于她而言。

“妈妈,有没有不舒服?”柯遂低声询问,垂眸下看。女人花户像被捣烂的浆果,裂缝殷红,四溢着精浆。

他深深盯着,将这副彻底占有她的淫靡景象刻入脑海,又伸出手指,缓缓插入柔嫩花心,带出更多液体,气味浓郁。

一面排精,他悄无声息拨弄她的敏感,试探碾压。柯黎眉心蹙紧,双颊潮红,唇间泄出细碎轻吟。

见她这副情态,他不禁垂首,亲吻她的脖颈,一只手握住一边乳房,轻缓揉捏。

“还做吗?”她问,语气犹带倦意。

“可以吗?”他低声问:“妈妈,你要不要睡一觉?”

“飞机上睡。”

他听出她的纵容,更搂紧她,手指再递入一根。这一次明目张胆起来,双指直直插进肉丘,旋着在湿滑甬道里捣弄。

黏白液体越流越多,不知道射了多少。他轻啮她的耳垂,问:“你会让别人射在里面吗?”

“不会。”她把手搭在他正在插穴的手臂上,喘息愈发急促:“……当初为了怀孕,才让你爸爸弄在里面。”

他瞬间抓住普遍性:“那你内射都是为了我。”

她想否认,又无从辩驳,最终只能低低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