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昨晚他留下的咬痕吻痕是玷痕,沿着胸口向下,到布料遮掩的别处。
她侧身退开,他走进去,自然关上了门。
浴室淋浴与浴缸分离,有玻璃门分隔。柯遂到最里面,拉起开关,没水。
他四处寻觅,在墙角找到一个按钮,不确定地按了下去。水噗的一下从喷头里溅射出来,淋淋漓漓从他头顶撒下,骤然将他头发和上衣浇得湿透。
他立刻关上,抹了把脸上的水,转头看着她:“好了。”
“应该是清理人员关上的,打开就能用。”
柯黎望着他皱眉:“快把衣服脱了,小心感冒。”
他在她眼里就是水晶人,幼时经常生病,长大后终于不再羸弱,但因为白得剔透,又过敏进过两次医院,她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也可能因为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脆弱,需要保护。
柯遂应一声,解开纽扣,脱下湿漉漉的衣服。雾气氤氲,水滴沿着他黑漆漆的发洒落,一点一滴沾湿锁骨,流过胸腹,令他看起来愈发清冷洁净。
柯黎几乎挪不开眼。
男人大部分没什么优良品质,就算有,除了利她性的,也没什么用处。
最利她最直观的优良品质就是外貌,不费成本,也不需要深入挖掘,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