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人!”幼惹崩溃的大叫,他还不知道他要迎来什么。
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醒过来就是男人拿着他名字的烙铁向他逼近的场景。
“我本来打算把这个印在你屁股上的,但是想着你前后都管不住,干脆弄花你这张脸好了哈哈哈哈哈哈。”
烙铁被男人摁压在他的脸上,因为距离他的耳朵很近,他至今都忘不掉那滋滋烤肉的声音。
“啊啊啊啊!!!”幼惹跪在地上,
幼惹根本不知道他怎么过的,他惨叫,但也不敢叫的太大的声,他说一点话他的脸就扯着疼。
男人的名字从他的脸沿伸到脖子上,每天都是火辣辣的疼,他痛苦的连睡觉都做不到。
男人就这样每晚撑着头睡在他身边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幼惹时常透过他那已经被泪眼朦胧的眼里看见男人嗤笑着爬到他身上扒他裤子要检查他有没有性病的样子。
他觉着许光是他的孩子,和一个妓女生下的孩子,他在嫌他肮脏。
许光呢?他不止一次问过男人这个问题。
但是回回都是一顿暴力殴打。
男人特别喜欢在把他打的动弹不得之后再脱他裤子睡他,一边原始的律动一边夸他好乖。
幼惹彻底绝望了。
男人渐渐开始带他去往他的社交场合,在一堆戏谑的目光里,他就好像一只任人观赏的牲口一样。
他喜欢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蹲在那里,没有什么可以遮盖脸上的伤疤,只能像一个影子一样隐匿在黑暗里才不会被注意到。
那次男人找了他很久,他在酒吧的餐具柜里听见男人的叫喊,幼惹心里冒出了他的声音:找不到,别来找到我,快点放弃回去吧。
他知道男人不可能放弃找他,心存侥幸罢了。
但是他不知道下场会那么严重。
男人从柜子里给他揪出来之后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用雪茄剪剪下了他的一块舌头。
他再也不能正常说话了。
他捂着嘴,血在涓涓往外冒,他迷茫的抬眼看着蹲在眼前的男人,男人冷漠的望着他。
他沾满血的手抓着男人洁白的衬衣,印下朵朵红梅。
他口齿含糊不清,但还是讲出了想问的话。
“你不爱我,为什么不能放我走?要虐待我,我好想死啊。”
因为舌头缺失的原因,他估计苏恒言也没听清他在讲什么。
后来又过了好久好久,脸上的伤好了,疤的形状让男人很满意,因为苏恒言几个大字将永远留在他脸颊到脖颈的位置。
舌头也好好了,医生说他的舌头缺失了三分之一,再也不可以正常讲话了。
那段时间幼惹时常坐在落地窗前都想从这里跳下去,死了算了。
但他还想找到许光,如果他妈知道因为他的原因许光生死不知的话估计做鬼也会打他一顿的。
哈哈,怎么可能,那个女孩那么好做不出这种事的。
他靠这个蹩脚的理由活下来了,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腥臭且肮脏的在这个世界上苟且偷生。
他想死,却不敢,想到这里他就想要掉眼泪,他赶忙仰着头,习惯性的让眼泪避开脸上的伤,直到泪珠滑进发里他才怔怔回过神,他摸摸脸上疤,伤口已经好了。
后来他重逢了清笙。
男人带他拜访朋友,他在那位朋友家里看见了他。
双方都被对方一身的惨样惊呆了。
清笙脸色苍白如纸消瘦的不像样,但是肚皮肿大,肥大的腹部好像随时可以压断他的身躯,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小孩子,弱弱的在他怀里啼鸣,清笙手忙脚乱的哄着。
清笙摸着他脸上的疤,问他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