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做好了,菜样丰富,怜声满足地吃了个撑。
周岭椿给怜声洗完澡抱回床上又走了出去。洗完澡怜声就躺在席子上,掀开上衣露出截儿腰凉快,晚上温度降下来些,凉爽的风从窗户吹进来。他嘴里嚼着个粘牙糖,从窗户口看着外边的夜景,白月隐在葡萄藤叶之间,朦胧安静。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男人也洗完了,裸着精壮的上半身走了进来,看着床上漂亮的的怜声,随后准确地压在了人身上。含着人的甜嘴唇亲了几口,手已经熟练地扒了人的裤子,粗硬长茧的手指顺着缝插了进去。
怜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嘴巴冒着甜气,“这么急干嘛啊,我糖还没吃完呢。”
男人呼吸很重:“那就吃着糖做。”
手指很快摸到敏感点了,下边的水直往外面流。怜声娇气地哼了一声,舌尖抵着糖,自己把腿又分开了些,凑人耳边叫老公,说自己不舒服。
周岭椿笑了一声,说那换个舒服的。解了裤子,握住笔直粗挺的性器就往流的都是水的女穴捅。原本容纳两根手指都觉得撑的嫩穴被粗犷的阴茎撑开,吃不下似的,如同小嘴一样紧咬住,阻着人再进去,可淫肉又贪吃地吮着龟头解馋。
每到这个时候,怜声脚就抵着周岭椿的胸膛,不肯再让人进去一点。
周岭椿慢慢动着伺候人,低头看到细长白嫩的腿,随着他的动作一弯一直。他没忍住抓着怜声的脚踝,去亲他润白的脚趾,借机又进去了些。怜声眯着眼躲,想起之前周岭椿赶狗的样子,嗓子里发出笑声,说,“你和旺财也没什么两样嘛。”
“呜……别太深。”
怜声被顶的一上一下,还没忘记话把儿。
“你能不能学旺财叫一声,我还没听过呢。”
说完,他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都被周岭椿狠狠撞了一下,整根紫红色的性器全部喂到穴口里,前端顶着某处地,怜声直接就射了。
“干嘛啊你……我说说怎么了。”
男人两只手掰着怜声的腿根,闷不做声的挺着性器在嫩穴中进出,原本粉白的女穴很快就被干得湿润艳红,阴唇被干得朝两边张开,上面沾着白沫。任凭怜声怎么叫都不肯停。
怜声被干得嘴里的糖都掉了,呜呜地求饶,“哎呀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以后再也不骂你是狗了。”
“周岭椿我错了……”
周岭椿抵着人的深处又撞了一下,吐了口气。把人抱坐在腿上,大手朝怜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还敢让你男人学狗叫。”
怜声这时又跟好斗的小猫似的,立马换了副脸,两只腿跪在床上,抓着男人的头发,“那你今晚不准吃我嘴了!你嫌我说错了话,那就不能亲我了!”
周岭椿皱了皱眉,没说话,低头去吃怜声的乳。怜声的乳长得也好看,就鼓起一个很小的弧度,穿上衣服几乎都看不出来,粉色的奶尖缀在那片奶白的弧度上,如同雪山上生的一朵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