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是多好,每年冬天脚都是冰凉,周岭椿将被子又往上提提,盖住怜声整个肩膀,只露出个脑袋,说,“你这还是虚了,下回我带你去中医那扎针。”

奶奶以前身子不好,有一部分的病都是靠扎针扎好的。

“啊不行不行,那针多长多细啊,扎在我身体里,我害怕。”怜声缩着脖子往周岭椿胸膛上靠,“你怎么这么坏,万一那医生技术不好,或是我怕痛动了,针直接扎到其他地方,我说不定就死了!”

这么一说,周岭椿的脸色就凝重起来,好似真发生过这种事,他将怜声抱紧了,“那不去了。”总归脚凉不是太严重,他每回捂着捂着就热了。

等怜声的脚热得差不多了,周岭椿便又想将那书拿过来看。没办法,不看书他心思总要放在怜声身上了,回头怜声又要叫苦不迭,骂他是禽兽,看书了心自然就净了,还能学到知识,要这回草药真都种好了,那来年……

周岭椿心中澎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