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怜声又不是女孩,她替周岭椿操心那么多实属浪费。周岭椿爱怜声这副身体爱得紧,怜声的胸口已经被嘬得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腰细的周岭椿一只手就能托住,浑身被养的肉全长屁股上了,挺着一个圆润的幅度。

而在大腿之间,长了男人的阴茎和女人才有的穴。

关了门,拉了帘,怜声就更不害臊了,躺在床上大张着腿,嫩白的足尖勾着自己男人的腰,要他快点进来。

穴口被干了那么多次还是呈粉色的,淌着晶莹的水滴。男人的大手握着怜声的大腿,软肉几乎溢了满手,另一只手握着早就硬起来呈紫红色的性器往里边插。

怜声不知道村里其他男人的那物件大不大,反正他们家男人的东西真是驴东西,干人太爽快。当初自己爬到人家床上尝了一次,身体就食髓知味,可东西太大太长也不好,总是感觉自己下一秒要被捅坏。

他丢了一小段记忆,还没找到家呢,就这样被男人肏死在床上,到时候也太丢脸了。

之前周岭椿说帮他找家也不了了之。

男人的东西挺了大半进去,怜声有感觉了撑得难受,掐着放在自己腿上的手臂,说,“不准进去了,再进去就坏了!”

周岭椿被夹得浑身都出了汗,他伏在怜声的身上,豆大的汗珠顺着麦色的皮肤掉在怜声的胸口上。身下的人事儿忒多,床上也娇气,不让他好过。周岭椿喘了口气,低头舔了去,狠狠吃着怜声的奶,把人吃得嘴里咿咿呀呀的叫,拽着周岭椿粗硬的头发。

“对,就是那儿,你慢点吃……”

“痛,你舔舔,舔舔。”

“呜……”

这叫声把男人叫得满脸赤红,血全顺着往下半身跑去。村里面男人们办事哪个不都是在自己家房子里吭哧吭哧,女人们爽了也咬着嘴不肯叫出声。就怜声不害臊,哼唧哼唧,叫得比春天夜里发情的猫还骚。周岭椿看人爽的眯着眼睛,浑身的肌肉发力,乘着意乱情迷一股脑全部挺了进去。

“啊你把我插坏了,坏了……”

怜声被压得喘不过气,去打周岭椿的头,穴里倒是诚实的紧,淌出了大片的液体。他爽得那一下浑身就像触电,小身板受不了,腿还打着颤,就怪周岭椿。

周岭椿笑了一声,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干,任由怜声去打去掐。手臂托着怜声饱满圆润的屁股,迸出盘虬的肌肉,结实得像能抬起几百斤的米。配合着身下的动作一上一下,很快就把人干爽了,干喷了,浑身没劲了。

男人的肩膀能比怜声两个宽,怜声趴在周岭椿肩膀上,手指头都冒出了水儿,软绵绵地垂在一边,小口地喘息。

大热天的两个人都出了不少汗,混合在一起。屋外树上的知了聒噪的知了知了不停地叫,旺财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趴在凉棚地下闭着眼 【网址:??????.????????.??????】睛小憩。

最后,周岭椿把人按跪在凉席上,没顾身下人哎呦哎呦的叫唤,使劲儿地往里面撞,撞得眼前的屁股都泛起一股肉浪,发红,然后抵着深处射了大量的精液进去。

做完了就带着怜声一起倒在席子上休息,男人喘着气,怜声嫌吵去捂他的嘴。

捂着鼻子的手心是泛着甜腻的香气的,眼前是白嫩嫩一片的,耳边是怜声撒娇卖乖要小声点的。周岭椿借着窗帘的缝往外看了一眼,天还早,翻起身要再来一发。

怜声不干,使劲儿拿脚去蹬男人,像兔子似的踹着男人的肩膀和胸膛,动作太大,被干的合不拢的穴淌出大片浓白的精液,滴在席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