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名思义,蒙着眼睛,摸人,然后确认身份。
确认身份是否正确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过程,是摸人的过程。
蓝队的摸人者成安鲤被戴上眼罩,走到场地中心的时候,红队与黄队已经站在了他面前,摘下了便于认出身份的配饰,接着随意打乱站位,等待成安鲤辨认。
火鹤在后边围观。
看台上,几名作为靠前的粉丝的镜头积极地对准了火鹤的方向。
“开赌,火鹤看别人蒙眼摸人的反应是什么。”
“嗑药大师?直男恐同?手足无措?害羞捂脸?”
“我猜害羞捂脸,孩子还小呢。”
“说不定是直男恐同呢,孩子看着就一股‘妈妈这些全都是我的好朋友’的既视感。”
“想看他手足无措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不要是嗑药大师比较好,孩子太懂了会让我有点幻灭!”
大家各自开赌,赌注是火鹤在生日时,星脉娱乐发行的限量版的生日周边小卡。
成安鲤已经在唐辰的带领下,走近了需要被他识别身份的第一名队员。
他的手被牵引着,慢慢地放在了对方的脸上,唐辰松手后,他就开始无师自通,甚至无法无天地乱摸起来
理论上而言,一般这种活动大家都只会摸脸,充其量摸到肩膀与手,以免出现一些摸到不该摸的部位,因此不太适合的事故,又或者让怕痒的人忍受不住发出声音来。
成安鲤的动作略有点潦草。
站在他正前方被摸的杨永臣的脸瞬间就被他揉成了一团,忍了又忍,还是受不住地连连后退。
要不是为了上镜,每个人的脸上都有妆,成安鲤因此收敛,恐怕此时的画面会更滑稽。
而接下来的其他人,更是被成安鲤捏捏揉揉抓抓肩膀胳膊,甚至一路摸到小腿,引发了一轮说不清是受惊吓,还是被逗笑的惊呼声。
但是即使场面非常有趣,和大家想象中的那种蒙眼识人的场景,应该也有本质的差别。
火鹤摸着下巴,一边严肃地围观,一边默默思索。
凤庭梧看他一脸深思,凑过去低声问:“你在想什么?”
火鹤:“我在想...每个人应该摸什么地方辨别身份最方便,也最容易。”
看台上的所有人都猜错了,因为火鹤是“认真玩游戏”那一类的。
他的胜负欲正在熊熊燃烧,想要成为所有人之中最精准的那个,猜出最多的身份,以弥补自己无法参加其他几个项目的损失,让红队因此拿到更多积分。
凤庭梧热情地给他出主意,为了获胜,也试图缩短火鹤摸别人的时间:
“我觉得叶扶疏可以从发型上判断,颜宇泽也是,他今天是齐刘海,洛伦佐的五官轮廓深,钟清祀...钟清祀该怎么办呢?”
他本来想说眼镜的,但钟清祀早就摘下了眼镜,最好辨别身份的方式已经不成立了,不免有些沮丧。
火鹤对此很有自信,他随意地摆摆手:“钟清祀最好辨别了,不用摸我都能认出来,你别担心。”
他本来是想安慰凤庭梧一句,没想到这话一说完,凤庭梧突然不高兴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宋玄那件事的缘故,他的确吸取了教训,尽量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但是下撇的嘴角依旧出卖了他,手指更是把衣角揉搓成了麻花。
“...哦,哦是吗,那好吧。”他讷讷地说。
火鹤:“......”
男孩心,海底针。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红队摸蓝队与黄队的部分,被放在最后一个。
火鹤围观了两场摸人较量,最后云彩不负自己七代大哥的名头,战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