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所以人的任何选择,都还是出于本身的立场啊!”

两个人又随意地交流了几句,后边隐约有人喊他,于是对话告一段落。

在火鹤准备和前辈告别,挂断电话的时候,那头的陆泊然突然叫住了他:

“对了,火鹤。”

“前辈,您说。”

“那时候,你知道那个叫做崔一诺的小朋友说了什么吗?”

火鹤想了想。

以他对崔一诺的了解,对方绝对不会惊慌失措,祈求前辈不要说出去。

一个更离谱的想法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火鹤:“呃,他是不是一开始,压根不认识您?”

陆泊然:“......”

陆泊然大笑,笑声清晰地传到耳畔,火鹤怀疑他笑出了眼泪。

“你说的没错,一开始他只觉得我眼熟,看了我几眼,什么都没说,所以我还上去自报家门了一声。”陆泊然笑完之后继续说,“你很了解他。”

火鹤摸了摸鼻子。